“这倒是,那还是算了吧!”怕死的扶苏一想到被人知道后的下场马上没有情操的变节。可当他看见他爹要吃了自己的模样后马上识时务的改口,小声说道:“要不咱小心点,听说偷情挺刺激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嬴政恨不得把眼前人弄死,无比严肃且认真问:“你给我正经点,别装傻!”
扶苏咬了咬嘴唇,垂着头没有看着嬴政,但同样认真的回答道:“其实我是想说咱爷俩都没喜欢过人,备不住是相依为命的时间长了才这样。要不咱就这样先顺其发展怎么样?以后事以后说,咱先……谈谈恋爱……”
“谈恋爱?什么意思?”嬴政疑惑问。
“谈恋爱就是……牵牵手……亲亲嘴……”
手嘛,一直都在牵,没啥意思。亲嘴倒是还行,只不过……“没了?”没听见自己最关心的,嬴政忍不住问。
“没了,还有啥?”挠挠鸟窝头扶苏纳闷的摇摇头。
“你说呢!”嬴政咬牙切齿道。
真不知道!
扶苏还是摇头,潜意识下他决绝去想这个问题,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事他绝对占不到一点便宜。
磨磨牙,嬴政弯下腰在扶苏的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床榻之乐,夫妻之实……”
我呸,还鱼水之欢呢!“要是爹愿意牺牲一下儿子不介意考虑一下!”
唾弃兼蔑视的看着扶苏,嬴政十分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意思是说你白日做梦。
伸手摸摸自己的屁屁,想起小说里那些描写小受被爆了菊花的惨样扶苏全身犹如电击。一把推开嬴政,快步往巷子里走,任嬴政爹怎么喊他就是不站住。
“说啊,什么时候!”追上前嬴政不折不挠的追问。
被逼得快要崩溃,扶苏终于顶不住只得敷衍道:“看心情!”
“看什么心情?”
“好心情!”
见扶苏一副羞窘的模样嬴政笑了起来,“苏儿……苏儿……苏儿!”朝越叫走得越快得人叫道。”
站住脚,转过身,扶苏没好气道:“干嘛!”
指着前面的巷子,嬴政一脸无辜道:“没事,就是告诉你前面那个巷子才是,你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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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篱带着姬婉去踏青,身为侍女的绿萼当然相随,而最近萌发了创作了灵感的韩非正在自己地处隐蔽,与世隔绝的大书房里奋笔疾书。因此当嬴政美滋滋拉着因为一时冲动脑热而把主权彻底沦丧,正把肠子悔青的扶苏回到住处时,那里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怕下人嘴杂因而自从在新郑定居樊篱他们就没请过的仆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动手做,以至于现在扶苏想洗澡也找不到一个会生火的人。
嬴政会劈柴,扶苏会挑水,但他俩都不会用那大炉子生活。
反正都一个月没洗澡扶苏觉得也不差这一会儿,可这在有洁癖爱干净的嬴政眼中简直天理难容。于是也不顾儿子的反抗他直接把人拉到井边,刚刚入秋天气还是很闷热,冲凉水澡全当解暑了。
“脱衣服!”嬴政很不耐烦。
抓紧衣襟扶苏誓死不脱,因为他觉得很难为情。即便他们二人早已坦诚相见的十七年,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在一张榻上翻滚。“光天……化日……我不是随便的人……”
用手在脸上一抹嬴政提起盛满水的木桶照着扭扭捏捏的人就扬了过去,“脱不脱!”看着已经湿透的某人。
“你……你……你禽兽……你无耻……”湿得呱呱透的扶苏气得全身直颤。
没搭理哇哇叫的人,嬴政上前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弄湿衣衫,捞过儿子就给他脱衣服,可脱着脱着就脱出了问题。
望着眼前不壮却结实的身子,嬴政顿时燥热难耐,“苏儿……”把人拉进怀里。咬着面前人的耳朵,上下其手起来。
“嗯……”被人咬住敏感的耳朵,纯情的扶苏马上软了身子整个人挂在嬴政爹的身上,任他把自己抱坐在井边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