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贵宝地地形不熟找不到茅房,因此扶苏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在一处旮旯就地解决。
“哦……哦……爽……爽……”扭着身子翻着白眼,憋了许久终于嘘嘘出来的扶苏露出一脸爽歪歪的表情,好似他现在有多舒服。
也许尿憋久了终于得已释放出来真能令人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提好裤子一脸大爽模样的扶苏美滋滋的晃回来,一进门就见赵高早已把屋子焕然一新。不光床上的被褥都是他们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就连床榻前的帘子都是新的。“太夸张了,我就去嘘嘘了一下,不是大号!”张着嘴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扶苏朝赵高竖起大拇指。“了不起!”大感赵高这能耐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五星级酒店客房经理的料。
“公子谬赞。”赵高含蓄的的弯腰叩礼。
“行了,行了,我让你准备的被子在哪?”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扶苏也不与赵高闲侃,当务之急便是趁他爹不再把东西准备好。
“在床上,就是不知公子要它何用?”赵高小心问道。
不是扶苏太过敏感喜欢多想,就好似现代社会女人对‘小姐’一词的反感一样。现在扶苏对‘公子’一词也很反感,总觉得有反面意义。以前还不觉得,自扶苏跟了嬴政之后就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异常计较。
就好像这‘公子’,如今每每听进扶苏耳中都令他全身难受,忍不住去想起那耽美小说里被豢养的男宠和倌馆的男娼,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好听的称呼‘XX公子’。
这两个字弄得扶苏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包养一般,因为他现在真的不事生产还有吃有喝有人侍候。
“那要怎么称呼?”赵高不明的问道。
该聪明的时候不机灵!瞪了一眼赵高,扶苏没好气道:“你们叫我爹‘爷’,当然是叫我少爷了!爷,少爷,多好听,一听就知道是父子。”转过身走到床榻边拿起上面的棉被在身上裹了一圈发现大小合适很是满意。“会不会针线活?”转过身扶苏问赵高。
瞪大眼睛赵高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家少主子居然问自己会不会针线活。“回少爷的话奴……不会……”
“我就知道你不会!”扶苏唾弃道。
那你还问,赵高心里委屈。
想了想扶苏又问:“你说我给钱会不会就有人给我做活了?”
赵高点点头,还是不知为何扶苏要找会针线活的人做什么。
“好这事我就交给你了!”用力一拍赵高的肩膀,扶苏用好似把身家性命都交付给对方的语气说道:“无论多钱我都给,马上找两个会针线的女人帮我缝被子!”
缝被子?可被子明明没有坏啊?想问又不敢问赵高很是犹豫要不要开口,他可不想做完之后还要得罪某个不能得罪的人。
见赵高还不去找人扶苏皱起眉头,学着嬴政爹的语气厉声道:“还不去!”
被扶苏的语气吓得一激灵,有那么一瞬间赵高真以为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国之君嬴政。“是是,奴这就去!”没多想赵高‘咻’的冲出门外,连找绣娘做什么都没问就跑没了影,丝毫没有因穿着‘鸭掌鞋’与‘拖地袖’而影响速度。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头发微散,满脸通红大口喘气的赵高就跑了回来,一进门就对扶苏大喘气道:“找……找……找到了……怎么做……去去……”
正准备换衣服并已经把衣服脱了一半的扶苏此时上身只着里衣,而下身只穿着一条大裤头,被突然闯进来的赵高惊得不知是该继续脱还是继续穿。
眨了眨眼睛,用手中衣服遮挡了一下自己的某个部位,最终扶苏还是丢掉手里的东西走到桌案边倒了杯水递给赵高,让他喘口气再说话,咕噜噜几大口喝下,赵高用袖子在嘴上一抹这才顺足气不再结巴。“少爷奴问好了,这家的女主人说愿意帮忙,还请你把要缝补的东西拿过去。”
一听有戏扶苏高兴的不得了,随便从包袱里扯出条裤子和外衣服穿上抱着被子就催赵高出门,他要亲自去感谢拿救自己出火海的女恩人。
不过当他和赵高走到这家前院时就听屋里传来说笑声,貌似人还不少,并且都是大妈大婶一级的。“怎么回事?”扶苏看向赵高。
“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对父子也住在这里,不过他们住东厢房。据奴打听他们父子二人是这蜀郡的小吏不过却在民间声望极好,听说每年雨季他们都领着周围的乡里乡亲挖河道。”想到自己一群身份高贵人只能住在新盖且潮湿的后厢房赵高就忍不住发酸。“周围的几家农户得知他们父子来了就都过来瞧瞧,送些吃的。”
“父子?”把脸在抱着的棉被上蹭了蹭扶苏寻思了一会儿顿时双眼变得明亮亮,种种迹象表明这屋里人不是李冰就是李二郎。“走,咱快进去!”抱着东西冲进院子,扶苏站在房门口敲敲门礼貌道:“各位婶子好,打扰各位婶子了,小侄是今天借宿后院的人,过来时……”
女人喜欢看帅哥的心情就跟男人喜欢看美女的心情一样,而自古以来大婶们也都喜欢看长得水灵又可爱又礼貌的小秧子。而扶苏正是长得水灵时,更是漂亮秧子里的漂亮秧子,这脸蛋简直就像是被雨水打过的大红李子,让人忍不住上前摸一把掐一下,他就是傻笑起来也让人觉得可爱无比。
屋子里的大妈们看见一小伙子抱着棉被眨着一双大眼睛傻笑,一个各顿时心花怒放红了脸,母爱泛滥。
“您就是那家要缝补东西的少爷吧,可怜呦,出门在外也没个会针线的女人,”女人们七嘴八舌的把扶苏拉进门,嘘寒问暖。
趁众人围着自己之际扶苏把目光偷偷投向坐在对面不知为何满脸通红的憨厚……大叔。“这……这位是……”对男人留山羊胡的这一事情扶苏至今还不能接受,想到他爹为了迎合自己的审美观而不续胡子扶苏心中浮生感动。
众女眷听扶苏问起这才想起屋中还有别人,于是一个各又贤惠起来,介绍道:“这是我们周边几个村子的大恩人,这不正给他说亲呢。他们就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也没有个女人操持家务,我们就像给李大人相个媳妇给二郎找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