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不想让人在旁边,把内衣带子脱了,将雪白的婚纱套身上,白嫩的肌肤和胸部被婚纱半裹着,一片洁白无瑕,她双目空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口这时,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似乎是店员去而复返,准备给她系带子。
但是当她回头,却发现开门的人不是女店员,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传言他跑去了邹小涵那里,默认与她分手,没有死在树林子里,一脸怒意与急色的男人!
140我退让一步
滕睿哲走进门来,眸子冒火,冷冷盯着衣衫不整的她,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镜子之间,俯首冷笑道:“现在你与滕韦驰跑来北京度假,这笔账又该怎么算?他出现的时机可真走巧合啊,偏偏出现在我们吵架的时候,然后你想也不想上了他的车,头也不回的走掉!女人你的精神出轨比我可怕多了,在你这心里,正巴不得他追求你,温柔哄你呢!”
他伸出手来,粗暴椿了搏她的胸口,箍住她,眸放寒光:“你闹成这样,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是不是我若不求你回去,你就决定跟着滕韦驰跑?膝韦驰是我父亲那边的人,你不知道么?外面世界遍地是男人,你偏偏找上我的宿敌,想存心跟我作对?!”
黛蔺被吼得纤颈轻微一缩,冷冷回道:“我不说实话,你骂我,我说了实话,你也骂我。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全是冷言与羞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践踏,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我与新滕总现在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并且我要告诉你,就算新滕总是有目的接近我,我也不会在乎!因为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从此你们滕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理由再针对我!倒是邹小涵,我会提防她一辈子!不管她是得绝症,还是另有隐情,我永远会记得我给你们擦鞋的那一次,她看我的那种恶毒眼神!那个才是真正的她!而你滕睿哲,无论我怎么做,离开或哀求,你都不满意!既是不满意,从来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我,我又为什么要匍匐在你脚下?你不曾给过我安全感,就算是这次抓施毒的人,你也是不与我商量,任我被施暴,然后再抓他们!如果三亚那次你直接告诉我,你会去温泉酒店解除婚约,甚至亲自带我去,让我们一起面对,而不是只留下一句‘等我’,就让司机匆匆带我走,我们就不会被有心人钻空子;如果这一次你告诉我要拿我做饵,引出施毒的人,我就算在车上被弓虽暴了,心里也不至于这么绝望……”可再三下来……我们越走越远隔阂越来越人……”
她声线渐低顿住话尾,不想再说下去了,拂开男人抓她的那只大手,把婚纱把身上拢,包住自己的春光,最后道:“你既然来了,就最后看一次我穿婚纱的样子,帮我系系带。这一次,让我们保留美好的回忆,不要让不开心的往事把我们变成仇人。”她拖着繁复的婚纱往前走。
男人俊脸阴沉,伸手过来,却不是帮她系带子,而是陡然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让她后仰在他怀里,盯着镜子里的她道:“我可以退让一步,以你的感受为先,但以后你不准这么固执和任性!你昨晚捶我的那几拳就算了,但你跟着滕韦驰跑,并且关手机,这一罪名不可饶恕!”
黛蔺没想到男人会在嘴巴上说退让,也盯着镜子里的他道:“我跟着新滕总跑,也是被你气跑的,你凭什么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你现在就没有顾及我的感受,还说退让!”
“那你到底要不要接受?”男人墨眸幽邃,威胁盯着她,手上把她搂紧,霸道往怀里拖,咬牙道:“本少也是有底线的!若是再听到你拿‘分手’威胁我,我绝对不会再追过来!你这女人爱跟谁跟谁去!”
黛蔺见他嘴巴还这么臭,一脚朝他踩去,实在无法原谅他,“我不接受!你昨晚的态度太伤人了,现在又在我伤口上撒盐!你态度放软一点会让你颜面扫地,削你男人面子是不是?我现在又没乞求着跟你回去,是你自己追过来的!”
见脚踩他不动,不得不又用上拳头,不过这次她是轻轻的捶,捶在他坚硬的肩肿骨上,捶得自己的手骨疼,“气死人了,没法跟你沟通,受伤了就回去好好躺着,选择了邹小涵就去找她陪她,我现在要换婚纱!”
一个人来试婚纱本来有些惘怅与伤感,现在有了男人的加入,变得更加不是滋味。
他们现在到底算一种什么关系?
他已经默认分手了不是吗?昨晚当她下车站到车外的时候,他一声都不吭,态度冷硬,默认分手,她被气得大哭,狼狈的往前跑,他这才有了反应,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然后第二天,继续去见邹小涵,传闻满天飞,全公司皆知,如果不是新滕总刚才说出来,她还被蒙在鼓里!见完邹小涵又来见她,将她逮在试衣间里又拽得要死,仿佛她回不回头,他都不痛不痒,是永远的得胜王者!
这种臭眸气实在是让她吃不消,懒得捶他了,抓起外套披在身上就往外跑,不想再与他同处一室!
臭男人喜欢掌控世界以及女人是吧,找你的乖乖女邹小涵去,我们现在分开……总好过你以后陷入邹小涵的苦肉计里,与我反复的折腾!
对,你是中了一枪,是病人不该捶打你,但以你那精明的头脑、无攻不克又无坚不椎的超级手腕,竟然能让邹小涵一个电话让你单独见她,你就真撇下我去见她了!
如果下次她说她要死了,你是不是还要陪在她的病床边直到她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