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啊,以前的你是怎样拒绝她的,是怎样不留情面断绝与她的关系的?现在又是怎样声明与她是朋友关系的?
原本她这病就来得突然,你在三亚提出鞘除婚约,她就三天两头的生病!又在我们公布关系的那一天,打电话要求单独见你!你可记得她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在做什么?
那种时候你都能抽身,让我一股冷风入体,犹如被一盆冰水迎头浇下,从头冷到脚!
为什么要单独呢?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一个前未婚妻,要求单独见前未婚夫,能有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要说?
我心中不是滋味,但能有什么办法呢,男人你一直是这种臭脾气,若不把话说狠一点,让你疼一点,你会正视这个问题么?现在我们的关系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可能摔下去,毁于一旦。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不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身边埋着一颗那么明显的炸弹!
而且,这辈子我与那小涵没有结好缘,从我倒追你,而她凯觎你却不动声色,继续与我做朋友,从我这里探知你消息的那时起,我就知道今生碰上了一个死对头!
你若不信,可以拭目以待,她将会搅出怎样的一番天翻地覆!
“在这边开完会,我带你去见邹小涵!”男人见她推开他就往外面走,连忙出声喊住她,抓住她的玉臂,一把将她扯回来,让那洁白的婚纱下摇伴住她的脚,缠得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以后每次我去见她,都会带上你。
又是用这种霸道恩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听得黛蔺心里一寒,摇着他的胸膛,抬头冷笑道:“你以为我稀罕去见她?我只是不喜欢你单独去见她,并且什么都不给我说!”
不稀罕?
男人眉头一挑,不得不放下架子给她解释:“她上次找我去,就是与我聊了会天,说她得的可能是一种运垩动失调的病症,情况持续很久了,走着走着,腿会突然颠簸一下,似被伴着了,有一瞬间的失去反应,之后爬楼梯又没事,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她没在意,一切安好,直到后来水杯会突然从手中摔下去,医院才正视这个问题,正在给她做长期观察,无法确诊。她则把戒指还给了我,对解除婚姻的事没说什么口你还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为什么单独去见她?”黛蔺见他这么‘大方’……也不客气了,把过长的婚纱下摆拽过来,冷冷笑望着他,“你已经背着我见过她两次了,继续去陪她吧,没有人会拦着你的,你与她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她又拖着婚纱往外面走,避免自己被气得失控,但男人再次猛力将她拖拽回来,直接压在椅子上,凶狠盯着她:“别太得寸进尺!我已经让步了,你适可而止!”
“你那叫让步吗?”她冷笑反问他,都没有力气与心情挣扎,就这么坐着仰望男人阴沉的脸,“睿哲,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出狱那段时间的我,因为太苦,太自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恐惧,没有人格。但时间流转,我发现自己逐渐不能被压制,需要发泄。尤其是你对我捶脸色的时候,让我想起了监狱里用警棍打我脸部的狱警!”
男人眼中一惊,大手轻抚她的脸蛋,“如果我真是狱警,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而是直接解决掉你的小命!我现在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囡执,与三年前的你是一样的!”
“对,如果我不囡执,怎么会纵火进监狱,等得到你回头呢?”她淡淡一笑,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抓着他的手,“可惜,如今的你让我很失望。”
男人闻言,略略一顾,目光犀利盯着她,但这次他没有再与她言语交锦,让了她一回,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给你穿婚纱,让我看看你穿嫁衣的样子!”
大手已是攀上她的后背,给她把系带拉了拉,双手一扣,那小蛮腰就握在了他的手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