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是黛蔺辛辛苦苦怀胎八个多月的孩子,就快要来到人世与他见面了。
想到此,他的内心突然一阵振奋,笑着抱起了黛蔺,重新吻上她诱人饱满的唇珠,让宝宝躺在他们中间,感受爸爸妈妈的激情……”
黛蔺的脸蛋很红,气息很喘,双腕勾着男人宽厚健壮的背,身子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那阔别多时的激情交织、热火缠绵 而头顶上,阳光透过透明顶投射了进来,星星点点,像希望在闪耀。
敏敏在门外敲门,连敲了三下,脆声笑道:“滕总,你不是说拿点东西吗?已经拿了差不多半小时了,我们还去不去食府呀?如果到了下班时间,食府那边的收购案可能要等到明天了……”
“你在楼下等,我们马上下来。“门内传来滕睿哲被喂饱的碰性嗓音,低哑醇厚,带着一股陷入激情的性感,听得人酥酥麻麻的,还穿插着东西被摔到地上的声音,可能速度很快,也可能只做到了一半,“你既然是新黛蔺,就帮我做一点什么,去门口的花田里摘几朵向日葵放车上,表示你喜爱向日葵,这样会比较入戏一点。”
“噢。”敏敏透过二楼窗口看向门前那一大片向日葵,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心想滕总是不是打算种向日葵收获瓜子?不然在地皮这么贵的市中心地段种这么多向日葵做什么?这片花田的土地寸土寸金,面积都可以建起一幢高楼大厦了,绝对比收获瓜子有发展钱途口看来滕总有钱,不在乎这一点小钱。
“那……我去摘向日葵,滕总你们快一点。有什么事,等晚上再办,那样比较有调情氛围,是不?”她挨着门板窃窃一笑,真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的肉搏大战,奈何这里的门板没有门缝,只得转身循着原路返回,下到一楼去摘向日葵。
房里,滕睿哲与黛蔺在洗浴间里冲澡,黛蔺先出来了,正在穿衣服。
滕睿哲腰间围了白色浴巾,黑发上湿漉漉滴着水,裸【】露着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和修长的男性双腿,缓缓走到黛蔺面前。他帮黛蔺把那一捧长发从衣服里拉出来,用干毛巾隔着,然后取吹风机给她吹,长指穿梭在她黑亮的发丝里,心甘情愿为她服务。
黛蔺俏脸嫣红,被他弄得想直接躺他怀里睡觉,身子倚着,一身妩媚娇懒;一双俏生生的美目轻眯起,媚态横生,想起了以前的岁月。
以前是不是也有男人为她吹过头发?
那个时候,她与睿哲明明近在咫尺,却隔了万水千山。只因,他从来没有像萧梓那样温柔的对待过她,了解过她。
他有些霸道、专横,没有萧梓那么细心,也没有像萧梓那样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她。
然而很久以后,萧梓还是离她而去,选择留在她身边的人,反倒是昔日的睿哲哥哥。
睿哲有什么好,萧梓有什么好,她无从比较,但她知道,选择一直留在她身边,对她忠诚的男人,才是她的依靠。
也许睿哲有很多缺点,甚至在八个多月前,被人设计与邹小涵赤身裸体躺在了床上,并与之结了婚,成了夫妻关系。但八个多月后,她看到他对邹小涵的冷漠,以及他身为滕家子孙的无奈、艰困,她才知道,当她在监狱里被枪决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他没有像萧梓那样,索性与新婚妻子组成一个新家,生儿育女,恩恩爱爱,而是一直抱着一丝希望,相信她还没有死,相信她还会回来。
睿哲一定很明白她在监狱里的感受,但是他没有办加……
头发吹到半干,她轻轻靠在他怀里,双手抱住他颀长的腰身,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睿哲,监狱里那颗子弹打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确实恨你,恨你总是让我待在这冷冰冰的监狱里,与外面的世界仅一墙之隔,却无法回家。
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在逐渐释然,不愿去想起当初发生的那些是是非非,把自己再次卷入仇恨的漩涡。
两人收拾好下楼,敏敏已经棒着一大束她从花田里剪好的向日葵跑回来了,小脸蛋晒得红通通的,一进门就把向日葵交给佣嫂了,活蹦乱跳拍身上
“哎呀,那些叶子太大了,划得会身痒痒,我要洗个澡~真不明白这些向日葵有什么好看的,圆圆大大的一朵,还比不上小菊花~”
一边轻抚短袖外的纤细胳膊,一边跑进浴室冲澡了,将新黛蔺的样子装扮得一点都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