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他身子病重,叶素素得以照顾他,接近他,却依旧无法与他结婚。
只是事已至此,叶素素为什么还选择住在他隔壁?
“因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无论她怎么做,我只能当她朋友。”滕睿哲朝窗边的她走来,却是伸出有力的臂脖,猛力抱她入怀,将柔若无骨的她紧紧锁在自己厚实的胸膛里,不让她逃,薄薄的唇带着一种冰冰凉的触感,却有着一股深深的宠溺,印在她洁白的额头,“这次回来了,就不要再走,我不想让你再远走他乡!”
黛蔺腰胶一挺,便被他紧紧握在了怀里,所及之处,萦绕着一缕缕他身上清新的阳刚气息,是那样熟悉温暖,令人就此沉沦,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此刻的阳光底下,就是他们在锦城新房子里的拥抱。
他们面对着一片片洁白的水仙花,憧憬着他们美好的未来,把自己的身与心,完完全全交给这个有着宽阔胸膛的沉稳男人口他顶天立地,身上萦绕着多年不变的迷人气息,是那样令人痴恋,每当她躺在他怀里,与他相拥,她便想起那个令她痴迷的天人一般的睿哲哥哥。如果说当年追着跑的睿哲哥哥只是一幅画,一个少女时代的美好梦境,那么后来的睿哲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优点有缺点的真实男人。他与其他男人一样,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会犹豫,会犯错,会将自己光环下的人性一面曝露在人前,可以完美到无可挑剔,也可以溅有瑕疯,一颗心可以冷血无情,也会伤痛彷徨。
但同样,他也会改错,成长,让自己更加完美,完美到真实,做一个真实的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个梦?正如此时,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用他蕴藏多年一触而发的热情将她搂入自己的结实胸膛里,是那样霸道如火,那样急切,透着失而复得的激动与惊喜,用他粗壮的臂膀牢牢锁着她,抱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她伸出双手,缓缓攀上他颀长结实的腰身,感觉是那样安静,那样的柔情深种,脑海里不再有前尘往事,只有现在,很轻松;感觉他抱着她的双臂在不断收紧,猛地将她抱了起来。
他将她抱到书桌上坐着,幽暗深邃的双眸灼亮如焰,低下头缓缓逼近她,灼热的气息在起伏的胸腔间流转,心如擂鼓,一只粗糖的大手则在轻拂她的发丝,哑声喊了她声‘黛蔺’,然后猛地搂住她的红唇,大掌握紧她的腰,使得她为之往后一倾,秀发飞散,将她所有的娇嫩与香艳吞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四唇相触,黛蔺只觉电光火石之间,有一股浓烈的热流奔涌进自己的心房,让自己心跳飞快加速,身子在一瞬间发烫,只想伸手去搂住这个热情的男人。她也照做了,香艳樱唇轻轻开启,让男人的滚烫融化自己,将满腔思念倾注在这一唇齿缠绵的湿吻中,自己则搂住他结实健硕的身躯,与他渐渐贴紧,碰掉了书桌上的所有书册笔筒。她的回应让男人振奋,当男人用虎躯把她压在身下,两人躺到了桌子上,紧紧抱着对方,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扫掉了桑上所有的东西,睡在床上的宝宝们却醒了。宝宝们似乎是感应到了父母的热情,也似乎是被掉落地上的东西吵醒了,翻了个身,小身子自己爬起来了,黑黑的大眼睛望着这边,睡眼惺忸的喊了声‘妈咪’‘叔叔’,沙沙哑哑的娇咳,提醒大人们他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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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稚嫩的‘妈咪’,让陷入激情漩涡的黛蔺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顿时清醒过来!她跳下书桌,穿好被男人扯开的衣服,飞快的来到宝宝们面前,牵宝宝离开这里。
但小泽谦感冒了,一直在咳嗽,小脸蛋咳得红红的,抱着妈咪说难受。黛蔺摸摸他的小额头,发现宝宝低烧,风寒入体了,需要冲服儿童感冒冲剂,让宝宝再睡会口于是玉腮燥红的她把宝宝抱起来,侧首看了看正在用长指扣回衬衣扣子的滕睿哲,让他代为照顾妮妮,不要被谦谦传染感冒了。
滕睿哲俊美绝伦的俊脸上染着激情的红晕,把扯开的上衣穿上,走过来抚抚儿子的额头,剑眉重重一拧,心疼注视着儿子难受的小脸。随即,他把女儿妮妮牵在手上,打开房门往外走,亲自用电热水壶烧了壶热茶。
小莹妮在旁边看着叔叔给谦谦冲感冒冲剂,以为是巧克力奶茶,自己也要喝,走过来抱住叔叔的大腿,水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细声细气的又喊了一声叔叔。
滕睿哲把她抱到怀里,薄唇亲亲小脸蛋,告诉乖宝宝,这是给谦谦喝的,谦谦感冒了,喝了感冒药之后就会健康起来,继续与妮妮一起做游戏,妮妮要乖。然后一手抱女儿,一手端着感冒冲剂,送到黛蔺手上。
黛蔺抬头,看着他这罕见的主夫模样,忽然发现这男人很有做奶爸的潜质,就看他愿意不愿意口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的个头,一袭简洁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