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能救她。听说这群假乞丐在故意饿她,把她饿到没有力气,然后将她抬到附近的发廊直接开荐,赚取初夜费。现在他们就在开门,猥亵淫垩荡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比他们身上的狐臭味还让人恶心。
“刚子,在把这娘们抬去发廊前,我们先乐乐。反正老大只说是保留她的完整,又没说不让我们碰她其他地方,我已经好多天没碰了,想死她了。
“那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我先说好了,我喜欢她胸前那对大馒头,是我的,你别碰。”
“一起来呗!咱们一边一个!”
邹小涵听得身子直发抖,想往床角躲,奈何身体虚弱,右手被拷,只能眼睁睁看着两男人走进门来,猴急的一把将她抓上床!她原本虚弱,再被这么一摔,脑袋已经犯晕了,双手乏力的揪紧身上的床单,不准狐臭男人撕扯!但是两男人只要轻轻一抽,被单就从她身上抽离
这一瞬间,她只感觉生不如死,羞耻难当,后悔自己没事找事。现在谁来救她?谁会管她死活?她是为谁报仇?她现在不就是落得与苏黛蔺当年一模一样的下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单无依又无人相助?!当年苏黛蔺受难,她还猛力踩上一脚,做了落井下石的事!
“不要这样对我。”她虚弱的挣扎着,发现自己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迸发,感觉自己的身与心都很脏,脏到,这群男人这样对待她,是不会有人同情她的!她自找,她活该,而且报应还不够 但奇怪的是,房里没有一丝动静,两男人抽去她的蔽体物之后就软软倒在了地上,竟是昏厥过去。她乏力的撑起身子,看到滕睿哲的贴身护卫龙厉不知何时站在窗边,侧转着身子,对她冷笑道:“今日,邹小姐姑父公事繁忙外地出差,不能前来,所以本人代为接送邹小姐。不知邹小姐接下来是想去警局,还是想去疯人院?”
邹小涵抓紧被单,早已瘫软在铁床上,对目前的处境欲哭无泪。
几个小时后,邹小涵被从狼窝里救了出来,喝了水,进了食物,躺在车上睡了一觉。然后等她养足精神,她人已经被送到疯人院,站在会客厅看着自己年事已高的奶奶。
这个时候,黛蔺已从袁奶奶身前站起,回头看着被送进门来的邹小涵,明澈美眸里噙着一抹冷笑。不知道当日,邹小涵是用一种什么心态来毒打幼小的妮妮?妮妮没有惹她,蓝氏也没有惹她,但这个女人,就是狠得下心伤害她们,把自己的生母砸得头破血流!
所以如果说这女人懂得悔改,短时间内能变成好人,她还真不能相信!唯有住院治疗,心理疏导,才能逐渐让这个女人不走极端,知道亲情的可贵。于是她缓缓退开,让袁奶奶与邹小涵单独相处,走到门外。
其实疯人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绿柳成荫,环境清幽,静养的病人在护士的陪同下走在湖边散步,说说笑笑,一切正常。纵观下来,这里其实更像是一个心理辅导门诊部,用科学的方法给病人疏导精神和心理上的障碍,不会虐待病人,也不会有病人发疯胡闹,适宜静养。她在这里走了一因,最后与滕睿哲坐在车上,看着下山路上的风景。
“这里是疯人院,也是幽禁之地,以后她不会再出来伤人。”滕睿哲示意司机将车往某处望山台上开,与黛肖一起眺望眼前的群山起伏,万丈绝壁
他们难得来这么雄奇空阔的地方一次,所以他决定在这里走走,暂时拂去身处繁华都市的浮躁,登高远眺。曾经他们也来过这么高的地方,与她一起走上山顶,同床而眠,但那个时候,他们没有心情去欣赏,一夜之后,她被接去萧家,即将与萧梓结婚,拥有一个家。
“就在这走走吧。”他负手走在前面,发现悬崖处有个飞天瀑布,薄薄的霎纱将这里的空气浸得湿润润的,入鼻之处都是草木、参天古树的清香。他往前近了几步,俯瞰这林峦拱抱,涧壑交趋,松风岩谷石泉相映成趣的悬崖峭壁,眉头轻锁。
今天他去了一趟滕氏大楼,发现二伯由于年事已高,身体不好,对公司的管理逐渐松懈下来,每隔一段时间才去公司一次。于是滕氏的账务和公司发展逐渐出现一些虚报和滞待,前景不佳。最近滕氏竞标,便是三股东出面,用高于市场偷十倍的价格将地皮竞标下来,然后再向财务部报假账,从中抽取高达十几亿的油水。
于是长此以往,视模宏大、树大根深的滕氏就是被这样一点一滴抽干殆尽,被瓜分在小股东之手。而最大的股东,也就是他的一对双胞胎,还是三四岁大的小奶娃,根本不知道大公司破产倒闭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让妈味代为掌股,长大以后才能接手公司。
而他,打算收购高氏,自然也能让摇摇欲坠的滕氏屹立不倒,独领它的商界帝国,现在关键就是,黛蔺愿不愿意让他去执掌滕氏?
黛蔺走在他身后,望着他宽厚的背影,一双剪水瞳眸遥望远山峭壁,红唇浅抿,正在琢磨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