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女人竟然重口味?!小汝人这般柔心弱骨玉质纤纤,不是一顾花拳绣腿、粉拳袭击就行了么?怎么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打屁股,亏她想的出来!
黛箱却重新躺回去,平躺,仰着洁白的小脸,咯咯直笑,柔白玉指扶上自己的额角,白嫩小脚丫在床单上扑腾,“滕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就是觉得你的内裤湿透,应该脱掉,不然会弄湿床单,啊哈哈。”
她翻滚了几番,在男人扑过来捉住她之前,调皮的跳到床下,一双美丽水眸晶晶闪亮,俏皮看着仅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调皮歪着小脑袋,打量他的好身材:“唔,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惩罚方式了。那就是让滕先生你做一年的和尚,如何?”
滕睿哲一张俊脸全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女人你皮痒!”四年的禁欲生活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尝了一次荤,竟然又给他禁欲一年!现代社会和尚也不是这么当的啊,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不用禁欲!
眼见男人一张俊美绝伦的俊脸布满鸟云,咬牙切齿又过来捉她,长臂长腿一把就能将她捞着,黛蔺转身跑进了浴室,继续清脆笑着:“既然滕先生不同意一年,那两年好了猾
“女人你欠教训,!”男人大敕敕走进浴室,高大颀长的体魄将女人直接拦截在复古墙砖角落,深如幽潭的眸子跳动着三丈高的怒火,薄薄唇角却勾着一抹邪笑,一把将女人给抱了起来,让她紧紧攀着他,黑眸狠狠盯着身下的这小女人,“这张嘴,真坏,好像欠收拾!”低下首便啮咬她带笑的粉唇,扣住她就是一顿火辣辣的舌吻。火热大手则在抚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游移,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健顾的腰际,薄唇在她耳边邪恶低吟,“现在,你帮我脱掉裤子,滕先生让黛小姐尝尝禁欲的后果,禁一年还双倍,禁两年还四倍,那禁四年是多少?一夜可以还清么?”
只准想你的男人
两人走后,慕夜澈留在了滕氏大楼。他继续与滕家的两位伯母一起喝茶,对黛蔺被掳进电梯视若无睹,一直潇洒的笑着。
“这三天玩的很愉快,很感谢滕少爷给了慕某这次机会。”他含着半。咖啡微笑,并不急着咽下,先反馈给伯母们一个积极友好的笑容,再优雅的喝下,非常伸士,“不过伯母们不要误会,我这个小舅只是带外侄女去祭拜逝去的清如,带她回家看了看,并没有做其他。而且就算夜澈想“”
他剑眉微挑,含着戏沈,看着伯母们微微变色的脸,笑得云淡风轮,“那么早在四年前,夜澈就有机会与黛蔺更近一步。其实我这个小舅,就是看不惯外侄女那副死心塌地又爱得卑微的模样,谁离了谁谁会过不下去?所以临走之前,总要挫挫那自大男人的锐气,让他懂得珍惜疼爱女人。不过很惋惜,滕大少爷半路停留,让黛蔺空等一场,不得不穿了礼服追到这里来,然后被滕少爷拉进电梯羞辱 伯母们你们说说看,这算是爱么?面对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带走,是不是应该一追到底?!”
“这……”两位伯母面面相觑,无法为滕睿哲说出一句话。是啊,面对心爱的女人被情敌带走,是应该追随到天涯海角,永不放弃,不应该在半路生气的停留啊!这不是让黛蔺心里觉得,睿哲根本不在乎她嘛!
所以接下来的时日,睿哲一定有苦果子吃了!别看黛蔺表面上依了他,娇娇柔柔的,其实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黛蔺不知道在怎么惩罚睿哲、凉拌睿哲?!说不定两人一直在分居冷战呢!
“那……夜澈,你说怎么办?”两位伯母双双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子,真是为接下来的日子捏了一把汗,但,面前的沙发上哪还有人?
只见白色精致瓷杯放在茶几上,香浓咖啡还冒着热气,飘来袅袅余香,喝咖啡的白西装男子却早已不知去向,消失得无声无息口只留下浅色沙发上那抹浅浅的凹痕,证明刚才这里确实有人坐过。
“夜澈?夜澈人呢?”
“回夫人,慕少爷已经离去了,留下一句话转告二位夫人请好好照顾苏小姐,不要再让她在滕家受到委屈。”
“那他人去了哪里?”
“已经下楼了,车子刚刚开出滕氏大楼范围。”
市委大院,膝市长公寓。
两人在二楼浴室做足了前戏,女人的衣服都被录光了,一双白嫩嫩的玉……腿吊在男人腰际,秀发飞散,但最终还是没有成事口因为黛蔺确实不能做,淋了几个小时的雨,额头早烫起来了。
此刻她将发烫的脸蛋歪在男人怀里,粉唇边还挂着欢快的笑,一双玉腿在男人腰间动了动,“放我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