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怪的是,气急败坏的滕韦驰一直寻不来这里,找不到这里的入口,只能隔着大瀑布在悬崖对岸叫骂嘶吼,将无数枪子弹打在湍急的瀑布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滕睿哲则勾唇淡笑,锐眸望了望石屋下面的迎春花和菜园子,哑声笑道:“如果他们拥有高射炮,那么高射炮最远的射程便是下面的迎春花。所以在警方包围过来之前,黛蔺你不要走出这里,以免被他们的子弹伤到。现在我笃定他盯着我们,不会轻易罢手。”
黛蔺站起身,看看随身携带的手机,发现信号全无,电量不足。于是她走进古趣盎然的房间,侧卧在杨木床上,躺着休息。
这里的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大气、绝美,绝世稀有,皆走出自名家之手。风来的时候,水墨似的清荫便动起来,宛如一池吹皱的春水,飘来一股墨香。
她侧身静卧,只当这里是她的世界,根本不存在滕韦驰这伙乱党余孽,清心养身。
滕睿哲见她如此安静,便也安静立于小窗边,眯眸看着窗外的连绵青山。几分钟后,屋外陡然传来一声剧烈爆炸响‘轰隆……”炸弹将近处的菜园子炸了一个大坑,炸掉了所有的迎春花,让石屋的地基随之摇了几摇,更是让木桌上的青瓷茶壶哐哐震动,水墨画从墙上啪嗒猝下来,似发生了五级大地震!
乱党的粗鄙叫嚣声也在山谷里回荡,清晰传到二人的耳朵里:“炸死他们!只要炸死了他们,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再也用不着东躲西藏!炸死这对男女,为林姐报仇,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黛蔺连忙把被子蒙在脸上,等待这阵摇晃和叫嚣声过去。
睿哲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以自己为饵,将滕韦驰从大森林引至这里,让他们纠缠在这里舍不得离去,然后联手警方将这伙乱党一网打尽!如若不然,滕韦驰在大森林里四处逃窜,警方根本无法将他们逮捕!
但现在,警方的直升机还未搜寻到这里,膝韦驰启用了高射炮,打算将石屋夷为平地!
“睿哲?”她感觉石屋又在摇晃,即将要崩塌了!
“没事的。”男人将惊慌失措的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吻吻她的唇,将她惊恐的声音吞咽在自己薄唇里,顺势将她压到床上,精亮幽邃的锐眸里依然带着坏笑,“等女人你再次睁开眼睛,一切都会停止口现在,乖乖闭上眼睛
他早已将她压在身下,长指捏紧她姨好的下巴,薄凉唇瓣热情如火搂住她的嫩唇,将她的小脸往枕头上压,磁性嗓音更加低哑性感,诱哄她抱住他,让她将柔软小身子乖乖躺平,准备迎接他的热情与勇猛。
黛蔺原本担心石屋会倒塌,但现在,男人庞大沉重的身躯压到了她身上,不仅吻她,滚烫大手还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揍捏她的敏感部位,让她的身子一阵酥麻,犹如高压电流急速击过,大脑瞬间空白!
她闭上氤氲的水眸,感觉身子在他技巧的逗弄下一阵浮浮沉沉,麻痒难耐,让她十只纤纤玉指悄然抓紧他的宽背,晶莹指甲剜进他的肉里口其实,男人不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忘掉惊慌,而是打算在这里造人吧!他早说过,滕韦驰费尽心思也打不到这里,他们在这里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影响不到他!
所以在她抓紧他以后,伏在她身上的他果然拉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一条玉腿因在他的腰身上,方便他将健硕的身体挤在她的双腿间,扯去她的内裤,撩高她的裙子,抱高她雪白的臀瓣即将迎接他的进入!
她小腰拱起,莹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仰躺在被谈上,黑亮长发披散,柔媚美眸半眯,神智处于半清楚半迷茫状态。此刻她躺在这张古床上,入眼之处,是随风飘飞的青色帐子,哗哗作响的水墨画,以及小窗外,摇曳竹枝上的空空歪音,跳跃的小鸟。
一切是那样美好,整今天地就只剩下这小屋了,她收紧玉腕抱紧爱抚她的男人,心中涨溢浓浓的幸福,一手悄然抓紧帐子,心甘情愿与他合二为一
然而男人在她身子上磨了磨,却终未进入,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