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回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购买滕氐的股份,为的就走进驻滕氐,名正言顺与你一起共事。好在咱们滕氏的小股东数目少,绝大部分股份握在我们滕家人手中,所以才没导致被他鲸吞蚕食,收购整个滕氏。不过黛蔺你需要注意了,你现在是睿哲的未婚妻,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伯父,这个我知道。”黛蔺披着一肩半干半湿的长发走到窗边,继续用毛巾在鬓角边擦了擦,走到阳台上吹风,“这件事睿哲知道吗?上一次祭拜我父亲,他古俊,也就是威廉曾经用摩托车将我掳走,在江北大学门口对睿哲进行过挑衅,斥责睿哲不配娶我,所以睿哲心里应该是有底的,知道古俊会打滕氏的主意。”
“该来的躲不掉,你和睿哲理智处理这件事吧,不要再有误会,让这些第三者钻了空子。而且睿哲最近正在向市政府请辞,程序非常麻烦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带出政治问题,你们注意一些。”
“嗯,我知道了。”
与滕父结束通话后,黛蔺放掉毛巾走去了隔壁的书房,看到睿哲双手霸气撑腰站在窗边远眺,似乎有些疲倦,凝立不动的修长身躯布满沉重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她走过去轻轻环住他颀长健硕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宽背上:“在想什
“在想二伯一家现在该怎么办?”睿哲转过身抱着她,用大手抚了抚她鸟黑柔顺的长发,长指爱恰的穿梭其中,再将她的脸缓缓抱进自己怀里,用自己长满青渣的坚毅下巴贴着她洁白的额头,低头落下轻柔一吻,“二伯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又应了当初的报应,无子送终,所以我在想,将二伯二婶从北京接来锦城市与爸妈同住,可好?”
黛蔺当即点点头,粉唇边泛开一抹笑:“嗯,将老爷子也接过来同住吧,这样才是真正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幸福安康。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只不过,睿哲以后就是二伯的半个儿子,有得忙了,分给他们母子位的时间会更少,更屈指可数。
然而这样才是给予了他真正的幸福不是么?一个男人除了妻子儿女,还有生养他的父母,父母给予他的第一个家同样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家,又哪来今日这么优秀出众的他,哪来他们的相遇相知?
她应该感谢滕家为她送来了睿哲哥哥,赐予了她一个幸福的小家,然后是完整和美的大家族,让她不再孤寂。
第二天天空泛鱼肚白,黛蔺一如既往起来跑步,与滕睿哲一起,绕着市委大院跑了一因,看到退休的老书记们拿着剑在湖边练太极,各家各院的保姆椅着菜篮子出去买菜买早点,然后再三三两两的一起回来。
甚至还有保姆牵着学步的小少爷在露珠滚动的足球场上学步,让孩子们一大早在草地上玩足球、奔跑,保姆们则在一旁织毛衣聊天,各自吹嘘自己主人家的官位,暗暗攀比、狗仗人势。
说实话,这座历史悠远的市委大院是不太适合滕睿哲这样冷峻霸气的人居住的,不够现代,更适合老干部们居住养生,例如当年的袁奶奶、邹书记一家,颇有生活气息,氛困浓厚,出个门,蓝夫人与保姆张阿姨还可以在大院里对其他太太保姆们吹嘘一番,为书记夫人的身份洋洋自得。就算是走在市委大院大门口,也能得到哨兵的尊敬恭维。
而黛蔺与滕睿哲这对年轻的夫妻,他们既不清保姆,也不屑在这里攀比,滕睿哲更是冰冷倨傲,俊美绝伦,拒人于千里之外,又怎会与这里的三大姑六大婆融合到一起?
只见此刻两人在道路上跑步,一身体闲装,脖子上搭着毛巾,却遮掩不住两人出众的气质,完美的身材,两人惊为天人的外貌在这里简直就是一道最美丽最抢眼的风景,引得年轻的保姆小姑娘们纷纷侧目,每天准时守在这里等待滕睿哲出现,然后掩嘴一笑,拎着菜篮子羞答答的散了。
黛蔺对此非常的苦恼,因为这些从外地过来的小姑娘们都是凭借市委大院里那些处长叔叔的关系,从偏远的山区过来这里做保姆的。由于年纪小,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再加上她们的那些处长叔叔、主人家的官太太在市委大院里攀比成风,所以她们耳濡目染之下也开始注意每个领导开的车,瞅准每一个单身的年轻男领导,做起了少女的美梦。
自然而然的,顶着一张俊美皮囊的睿哲经常在晨曦微露的大清早来这里跑步,昂藏伟岸的身影时不时的在小姑娘们面前晃悠,一身高贵凛然,小姑娘们不被电到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