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量很小,有时候他常常会疑惑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些食物,但是,看到那人对着烤肉露出的嘴馋样,他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很怕冷,一到晚上,当圣光熄灭了,他就会躲在兽皮下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当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做了。
将那人拢在怀里,心里却生出一丝喟叹:他好瘦小。
冰凉的身子,在他的怀里终于开始不再发抖了。
但是那细腻的皮肤却像是有种魔力般,着魔的舔着不想松口。
身子好热,好热,但就是想这么舔他,不够,还不够,好想一口将他拆吃入腹。
那细腻的皮肤,跳动的脉搏,怎么也要不够。
第一次这样疏于防备,最终被那人趁机逃脱了。
遇到颐,从小到大的对手,那轻佻的目光在那人光裸的身上轻扫。心头没由来的开始愤怒。
不准,不准用这样的眼光看他,身子自然的挡在那人的前面,向颐发出警告。
可他说了:“雌性——”
原来那个人是雌性,难怪会这样瘦小,这样孱弱。
传说中雌性都是娇小的,没有一丝攻击力,可为什么他给他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他坚毅果敢,敏捷的动作和充满威胁性的攻击。
这个才是他认知中的他。
是的,他认知中的他。
他好想把他禁锢在身边,就牢牢的守着,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哪怕是颐,也不可以。他要跑,就折断他的羽翼,他要离开他,就拴住他的双脚。他不容许,离开他一丝一毫都不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