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选了一根较细的木棍,掏出瑞士军刀,开始削。要把这个弄成一根针,可是很技术的活,不能削短了,也不能削粗了,更不能削到最后不见了。
等到终于完工的时候,唐菲终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有针没线,怎么缝衣”——
直到天色快暗下来了,唐菲才等到樊他们。
只见原本衣冠楚楚的几个人,脸上表情复杂难辨。
樊还是一张冰霜脸,可以说是毫无表情,但那眼底涌动的金色,却骗不的人。
矍这次没有标志性的微笑,脸色是少有的沮丧,纤细的身子立在那里,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
塔塔则是一脸欣喜,那笑容唐菲怀疑会不会裂歪了嘴。脚边拖着一只巨大的,不知道要比他本身要大多少倍的野兽。
到最后唐菲也没弄清楚这些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菲想了想,还是不能只吃果子,最后还是要矍去找了些干了的枯枝木叶。
而他和樊就在木屋不远处,凿了一个蛮深的坑,去了上面的雪,又在下面垫上几块较大的石头,构架,简单的灶炉就形成了。把积的厚厚的雪堆堆起,形成一个避风的屏障。
“这个是什么?”找回了不少木枝后,矍看着那个奇怪的坑不解道。
“来,把柴木给我,你去处理下猎物,洗干净,然后切成块。”
矍虽然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但还是认命的去做了,谁叫蹭饭的人没有反对权。
虽然没有调料,但是总比要吃生的好。
就先将就一下吧,看以后再想想办法,弄点调料味来。
当打火机将火点燃的时候,处理好猎物而来的矍,眼底不意外的闪过丝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