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骁绷着神经化怒气为胆量,抗议道:“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那你就出这道门试试看我究竟有没有权利限制你的自由!”
萧冲猛然一抬眸,冷厉的眼神犹如钢刀,冷飕飕地射过去,刺得萧骁头皮一炸,绷了好几天的神经一下子完全断裂开,潜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悲伤也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有些崩溃地哽咽道:“凭什么,我辛辛苦苦熬了那么多年,一觉醒来什么都没了,亲人也不见了,我也找不到人喊冤,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意思呢,我根本不是他,为什么不让我走?”
萧冲以前从来没见过哭得如此委屈又脆弱的萧骁,就算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里露出如此悲伤的情绪,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心软了。
良久,他才冷冰冰地丢出来一句,“我可以准许你去上班,但是下班之后必须回这里,如果再敢逃跑一次,后果自负。”
萧骁再傻也能听出这话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但目前能争取到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其他的,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过阵子男人想通了,自然就放他走了呢。
星期一去上班的时候萧骁不知道怎么坐公交,萧冲也没送他,后来萧骁打的去公司,到了之后才发现骏马山庄离他工作的地方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坐公交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五一长假结束后第一天上班,办公室里的人个个儿都蔫哩吧唧的,没什么心思工作,只有萧骁顶着一对熊猫眼跟拼命三郎似的把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好让自己腾不出心思去烦恼别的事情。
中午吃完饭在网上查了公交路线,下午吃完晚饭,萧骁早早的就去附近的公交站坐车回去了。
男人的公寓不算大,但也不小,百来平米,两室一厅。
他每天都比萧骁回去得晚一些,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晚上睡觉也在书房睡。
萧骁在卧室,两人基本没什么语言交流,他除了知道男人的名字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日子过得胆战心惊,倒也风平浪静。
萧冲除了第一次不知道情况,那样羞辱过他。
这几天倒也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看他的样子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
两人目前的关系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