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无奈,在千冽软磨硬泡,外加怨声载道下,不得不点头同意,等这孩子出生后,他也帮千冽生一个……
说这话时,楚河满脸哀怨,他是个男人,怎么这两匹得寸进尺的狼似乎把这事情都忘记了……
不过,他不讨厌就会了。
只有这三次机会,疼也罢,苦也罢,最后收获的,只有幸福。
他很满足,也希望大战早日结束,他们要回去看非离了。
还有,孕育这新的生命。
……
同一个夜。
东敖坐在窗前,看着清冷的月光,男人的表情很安静,那双金色的眼睛,蒙上月华的光芒,房间里没有开灯,那一身华美服饰的男人,是那样的不真实……
仿若幻觉。
唐宋惴惴不安的坐在床上,他觉得,东敖醒了之后似乎变了,他没忘记在他遇袭前的表白,也没有忘记他为他承受的那个重击……
唐宋有些迷茫,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敖了。
那个人,他恨之入骨,那个人,也令他重生。
而东敖的感情,他该如何处理。
……
罗迦将灼炎揽在怀中,两人耳鬓厮磨,悄悄的呢喃着什么,他们的声音不大,罗迦偶尔低笑两声,灼炎也没像以前一样,气急败坏的推开他,或者干脆和他打斗起来。
两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不管当初他们是因为什么走到一起,可如今,他们已无法分离。
如胶似漆,生死相随。
灼炎是罗迦的宠物,也是罗迦永远不可替代的恋人,同时,也是那傲慢的精灵王,唯一的主人。
……
夜狂坐在桌上,他的手边是那人遗落下来的烟斗,他记得男人不喜欢坐椅子,他喜欢盘着腿,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
他说过他无数次,可傲雷从没听过,那男人就是那样,固执,又狂狼不拘。
夜狂面无表情的坐着,那被他点燃的烟斗中,一条歪歪扭扭的青烟缓慢升起,那味道清清淡淡的,和那男人很像……
到现在,夜狂也不觉得那个祸害会死。
“你在哪……大战很快就要结束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哪里躲着,等着我去找你呢……
我们之间,一直是你追逐着我的脚步,这一次,你想让我追你看看吗……
我无所谓,如果你真的在等我,即便是追,即便是应了你,又能如何呢……”
……
另一边,迪希亚愁眉苦脸的看着玄漓。
他就不懂了,为什么玄漓那么招人,他明明就是一个顽固不化,把职业看的比命还重的一点情调也不懂的比老人还要刻板的守旧的人,为什么就那么多人喜欢他呢……
那些人眼睛都是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