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向君白还是沉默的看着他不语：“如果你真的没有感受到你自己身体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那么我刚刚所做的一切，也差不多是白费了。”

卓砚越说就越露出感到很可惜的表情。

在卓砚如此重复的强调下，这回向君白终于明白了他一直觉得诡异的地方在哪里了！他似乎能看到卓砚下一步的动作，只要卓砚想对他做出攻击，他都能猜测的到！

这种感觉很奇特，比起他以往的直觉更让他觉得似乎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向君白开口，突然间有一肚子的疑惑，他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卓砚。虽然他真心想将卓砚给干掉，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里估计就只有卓砚能解开他的问题。

而且，听卓砚的语气，他还是为了能让他变得不一样才那样做…虽然这个做法让他只差没有疼死过去。

一想到这个，向君白就忍不住带着杀气的看着卓砚。

卓砚很明白现在不是想那些有的没得的时候，更何况他卓也确保在未来他不会和向君白对上，所以就直接的抛开自己会不会是太心急的想法，开始他谋划了许久的诱拐行为。

卓砚看着向君白那隐约似乎又冒红光的眼，慢悠悠的呼出一口气：“看你的样子应该也算觉醒了吧，”他顿了顿，在向君白疑惑的目光里面继续说道：“也算对的起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了。”

“……觉醒？”对于卓砚这番转变，向君白可是疑惑的很，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他不得不去重复他觉得卓砚话语里面让他疑惑的语句：“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

向君白眼中卓砚，现在的行为举止完全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一样，对比刚刚在外面的变态举动仿佛就是两个人。

卓砚啧了一声，看着向君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奇特什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我还真的是变态？”

“…没。”向君白否认，巧妙的转了一个话题，又问：“你为我做了什么事？”其实他心里面也大体可以猜得出来，卓砚从一开始就是要将他往死里逼，却处处留了一条生路给他。

而现在，他感受着这双眼新带给他的能力，美妙到就像在机战比赛上得到十连冠一般!

啧笑了一声：“说假话的人，可不是好孩子。”卓砚语气微微变了变，变得阴冷：“我能做什么，不就是一直将你逼入死路？”

然后卓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君白：“你现在，是不是还很想将我碎尸万段？”

“……”向君白愣了一下，看着卓砚的笑容，忍不住开口：“那是自然的。”明人也不说假话，向君白觉得到这个时候在掩掩藏藏也没有什么必要。

“不过…你这番情，我算是承下来了。”向君白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和卓砚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虽说卓砚这番做法是为了他好，但是他向君白可没有要求卓砚这样做，效果非常的明显又怎么样？

自愿和非自愿之间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卓砚听出来了，当然他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向君白，不过这种讨利息的事情当然还是要循环渐进。

所以，现在，他不着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觉醒，最明显的地方应该在你的眼。”换了话题，卓砚指了指自己的眼：“我看到里面，有红光闪过了。”

“能告诉我，”卓砚放下手，打量着向君白：“你的眼，是不是真的能感受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向君白当然能感受到他双眼有哪里不一样了！特别是在现在看着卓砚的时候，和以前看着卓砚的时候的对比尤其的明显！但是他该和卓砚说这件事吗？

要知道自己的能力说出来的话，向君白知道自己对卓砚就少了一张底牌，对他生存下去的几率绝对会造成影响。

而且要让向君白从被卓砚刺骨挑筋的痛苦里面走出来很明显在暂时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