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煜延笑道：“他们两个大概是喝多了。”

慕君柯有些烦躁，走到一边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喝着。

蒋煜延和简严打过招呼后，拽着他慕君柯去了偏僻的角落，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慕君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情不好而已。”

“你真的爱上他了？”蒋煜延有些不安地问，眼眸里带着受伤。

慕君柯并没有注意到，叹了一口气：“谈不上爱吧，但好似一见钟情的感觉太玄妙，不是轻易就可以忘记的。”他大大地灌了一口酒。

“就算想一醉解千愁也不需要用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吧？”蒋煜延有些火大地夺走他的酒杯。

慕君柯焦躁地抓着他的肩膀压抑着嗓音低吼着：“煜延！我失恋了！失恋！知道什么是‘失恋’吗？我失恋了难道还不能发泄一下苦闷吗？”

“哦，是吗？你失恋了，”蒋煜延把酒杯塞回他手中，自嘲地笑了一下，有些冷然地吼回去，“失恋很了不起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失恋吗？全世界每一秒中都有人在失恋！失恋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在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

慕君柯被他吼了一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

其他的人都在欢快地交谈，但快乐的气氛却感染不了他们。

两人相对无言，再无他话。

直到宴会结束时，两人从侍者手中拿回自己的风衣时站错了位置才又说了第一句话。

拿着慕君柯的外套的侍者站在右边，慕君柯却因为心不在焉走去了左边；而拿着蒋煜延的外套的侍者站在左边，蒋煜延却站在慕君柯的右边。也因此两人同时伸出手时，碰到了对方的手。

“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