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岳云已经面无表情地把果冻抹在孟怀的胸膛上。孟怀倒吸了一口冷气,火热的身体突然接触到冰凉的软体,岳云用手把果冻抹平,然后低下头细细把他的身体舔了个遍,冰凉的胶体与火热的唇舌交织着刺激身体,孟怀喘叫频频,敏感的身体瘫软下去。身上散发着牛奶冰甜的味道,让人禁不住细细品尝。忽然他惊叫着弓紧了身子,岳云咬住了他茱萸周围的果冻,齿缝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涨红的顶端。

孟怀难堪道:“别那么玩……唔……”感到岳云抓了一把果冻塞到自己后面的穴口,用几个指头轮流送进去。孟怀猛地绷起上半身,眼神涣散,那种冰麻的感觉从后面往里面延伸,受到刺激的地方迅速收缩,却抵挡不住从体内缓缓升起的空虚感。

然后岳云又把果胶捏碎敷在自己的上面。就着润滑过的甬道,一下直没到深处,紧致内的果冻被挤碎,冰凉与火热交替覆盖了孟怀的神经,他禁不住频频喘叫起来。

岳云发现润滑后的抽送很容易,便加快了频率,胯下白液飞溅,也不知是果冻还是蜜水。孟怀一边情不自禁的呻吟,全身滚烫,大颗眼泪流出。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让岳云呼吸更加急促,加快了频率,又抓了一把冰凉的果冻按在孟怀火热的胸膛上。然后在深深顶中阳心的同时,埋下头在孟怀乳尖上重重咬了一口。

几下敏感同时的刺激,孟怀竟然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也不知道岳云做了多久,孟怀隐约记得后来岳云抱他去浴室的时候又要了他一次。身上的糖分黏着汗,洗了好几遍才干净,后面也应该洗了很多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刺激,让岳云抱他回来拥着睡觉的时候,孟怀迷迷糊糊的,又要了他一次,还是两次?谁知道,反正孟怀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果冻什么的,这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啊!

至于被锁在房间中的小孩,开始画圈圈。呜呜,他明明把爸爸和二爸爸枕头下面那个道具给丢了,为什么他们每天晚上还能拍打架的戏呢?小孩当然知道他们不是真打,那就是在拍戏了吧,没有道具也可以拍吗?

(只能说,小孩,你太纯洁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