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腾迟疑一下,还是说:“老大,你明知道他们不是好东西,不然也不会打伤了你,你还????????”
邵真打断他:“有些事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备车吧!”事情发展到现在,他的借题发挥固然不明智,对方的背后伤人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半斤八两罢了。
车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冷清,邵真在座位上挪了一下,才慢慢坐好了。——他还是这样理应青春勃发的年纪,然而自从苏润西死去,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便是连全世界都不看在眼里了。
细想一想,人这一辈子有过的失去的不过都是手指里泄露出去的时光而已,真正撼动人心的情爱却一直都在求而不得。他有时会胡思乱想,如果苏润西还活着,自己就是不爱他了又何妨呢?可是,在这种龌龊的带着毁灭一样的喜欢消失殆尽之前,他倾尽一生去爱的那个人就先一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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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加现在习性上也和孩子一样,吃了东西便要小睡一会,当做午觉。
彭道承只得命令司机把车开回来,伺候着聂加在楼上睡安稳了,自己则拥抱着他,肩膀互相挨着也睡下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彭道承起身卷了窗帘,见外面天色灰蒙,穹庐压顶似的铅灰色,似乎要下雪。对于聂加之前提出的打球一事不免忧心忡忡。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报告说:邵真来了。
彭道承茫然了一会,意识到自己之前并没有狠心一枪打死他之后,才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下楼去了。
邵真受伤未愈,行动上不得不让叶腾就近服侍着。彭道承打量了一下他脸上过分的苍白憔悴,轻轻拥抱了他。
“呦,这是怎么了?”彭道承在顺势抱住他一边的肩膀后,不意外的听到了吸气声,当即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受伤了不成?呦!这是???????”
邵真后退一步,勉力靠在叶腾身上,忍耐了一会才客气的打断了彭道承想要察看他伤势的动作:“不劳彭哥,旧伤复发而已,不碍事。”
彭道承只好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关怀,给他看座又要了茶水,才愁云惨雾的说道:“你还年轻,身体不好好保养,老了要吃亏的。”
邵真点点头,抿了一口热茶看向他:“是不是我来的不凑巧,怎么看着彭哥像是要出门。”
彭道承顺着他的目光打量了自己的穿着,微笑道:“哦,是说好要和聂加去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