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道承想了想,又吸了一口烟进去“什么都没想,你都在我眼前了,我还需要想谁呢?”
小幽靠着他半边的身子打晃,小孩子撒娇一样的:“那好吧!我相信彭哥,不过,咱们中午看见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是派去国外的人发回来的阿山和关俊的起居和一些日常外出的照片,彭道承在那些色彩斑斓的画面上选了两张放大了做成桌面,不过是个怀念的意思,并没有其他的。
这时候被小幽问起,他也就直说了:“我有两个很好的手下在外面,有时候想他们了就翻翻照片。”
小幽点点头,又欢叫一声抱住了他:“那我们什么时候也去照一个好不好?也弄一个景致好的,回头放大了挂在大厅里,这样我就更相信彭哥心里没有别人了!”
彭道承哈哈大笑:“你个鬼机灵,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小幽吐吐舌头,也跟着笑开了。
=============================俺是分割线===============================
邵真晚上起了三四回,拨了内线问遍了苏家所有人:“东西送过去就没有再回来吗?他也没说什么?”
电话那头正睡得迷迷糊糊,认出是他,先打了一个激灵,战战兢兢答道:“没有,彭老大只说先放那吧,并没有当面拆开。”
邵真忍不住皱眉,抬手把电话挂了。——事情发展偏离了他的本意,如果这其中出了半点纰漏,聂加就危险了。
而和聂加生死相比起来,他心里那点不甘愿的委屈一下子就谈化成了一滴水墨,徒留下一个洇开了的墨痕,里头是拇指大小的已经中空了的圆。
他终究还是学不会如何把自我发掘出来并且充分的使用它,他所习惯下来的都是遵从,就像一条忠实的大犬,没了肉骨头在跟前晃悠诱惑,也会不惜一切去为主人卖命。
年关将近,聂加也被迫做了几身大红衣裳,只说是提精神,又喜庆。
衣服到的当天他刚起床,简单喝了一碗瘦肉粥,就要被逼着试穿好了,给大家都看看。——他现在身体有了起色,也能吃一点肉和蛋类。然而还是瘦,便尤其显得脆弱。
好不容易下了楼,先被袁嗣嘲笑了一回,追着喊着说像会行走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