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捐五千金。”
零零散散,慕阳亭的支持者都开口捐出了自己的数目,只有杜仕林这边的人还未上前,终于殿内静了下来,盛元帝还是有些震惊,满意的点点头,眼里看着慕阳亭也多了一丝赞赏。
随后又转过头来,盯着杜仕林一行人,那眼神好似在说,别人都捐了,你们怎么还不开口
现在杜仕林一众可谓是骑虎难下。开口捐吧,先不说心疼银两,那不是这一局就输了么,只要一捐,便是同意了贤王的办法。
因而承认让他去震灾。
但不捐,先不说皇帝那关过不了,就是以后怕也是会被戳脊梁骨。
见皇帝眼瞧过来,杜仕林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回陛下,贤王此计过人,发出众筹,不仅可以让天下有心之士都出一份力,也更加能彰显我大凌的上下齐心。”
“嗯,亭儿此办法甚好,如此,臣相打算捐多少?”盛元帝狐狸一笑,废话,用别人的钱将事办好了,这可不只是好办法这么简单了。
心里不由得对慕阳亭又喜爱了一分。
“臣愿捐白银三万两。”无法,杜仕林只得心疼的开口。
身后也慢慢响了起来。
最后不意外的,震灾之人贤王慕阳亭,二日后便带着朝廷拨的二十万两,募捐的三十万两,和十万担粮失便南下了。
此次作为,更是让慕阳亭的名望空前,天下能人异士无不赞赏有加的。
而东宫处,太子接到消失时,冷冷一笑,并不多加理会,对于这个大哥,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动手,只如如今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前些日子临城刺杀案怕也是有他的功牢吧。
如此,你不仁,我又何须义。
还真当自己是纸老虎不成,你争权没有错,可错就错在不应该将别人当垫脚石。
慕阳寻站在大殿内,手背在身后,指腹轻轻揉捏着。身后的极唤正静等着对方的指令。
“既然他想去震灾,那就随他去吧。”
杨唤一听:“是,殿下,百知阁传来消息,说手枪有了更进一步的进展了,再过段时间,怕是便会有结果。”
慕阳寻一个转身,终于算是听到个好消息了:“那好,如若真能造出来,又何俱,这些日子加紧找,不论公孙晓有何要求都要全部满足,定不得马虎。”
“是,那贤王这边?”
“灾后不是很容易出现瘟疫么。”慕阳寻淡淡的开口。
杨唤顿时便明白其中的深意。
临城的日子如常,除了偶尔来一场大雨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两发生。
御书房里,盛元帝慵懒的靠在扶椅上,眯着眼,多福海静站一旁,手里拿着团扇摇着,空气中有些闷热,无端的让人有些烦躁。
青案上茶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一看便知是刚才参上的。
“今儿是什么日子了。”眯着眼的盛元帝开口问道。
多福海一听:“回陛下,今儿正是六月十六。”
“哦,六月了啊,怎么今年感觉这天气这么闷热。”盛元帝愣了愣开口道,心里却是有些失落。
“是呢,今年的天气极为失常,大雨更是不断。”多福海附和道,手上的扇子摇得更卖力了。
“慕一出去也快五天了吧,传回什么消息了没?”当来,盛元帝最为忧心的便是南方洪涝,其放便是不知所踪的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