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玉摇摇头:“你错了,一点也不爽,而且不是所有家人都会哭得很伤心!我还看见有人笑了呢,刘姨那个瘫子丈夫就是边哭边笑,瘸儿子也哭得很假。”
这话兰静秋还真信,在调查中,她就发现了,刘姨对身体健全的大儿子更宠爱,平时去走亲戚都只带他去,估计也不是不爱那两个,就是觉得丢脸吧。
丈夫是摔瘫的,但孩子却都是先天的残疾,有些不厚道的人家就会说这家缺了德,才会生出残疾孩子,刘姨自然喜欢带大儿子出去,让人家看看,他们家也有健全人。
兰静秋见刘小玉说起刘姨儿子不孝顺时,幸灾乐祸地兴奋起来,就趁机问她:“你用迷烟把人都迷晕后,是怎么把受害者叫醒的?”
刘小玉就更得意了:“看吧,还是难住你了,你猜啊,不对,你倒是推测啊!”
一直插不上嘴的东子训斥道:“这是在审讯,严肃点!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要说废话。”
刘小玉却哼了一声:“好威风,我好怕啊。”然后她悠哉喝了口水,把东子给气的。
兰静秋在东子的笔录纸上敲了敲,让他稍安勿躁,刘小玉有备而来,死她都不怕,怎么可能乖乖听话,配合调查。
兰静秋看着刘小玉痩得快脱相的脸,问她:“难不成你是给他们灌了中药?”
这话一出,刘小玉得意的笑容又挂不住了,兰静秋就笑了起来:“可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中药可以解迷药呢?能解又不能彻底解开,让人迷糊起来,就像是喝醉了,或者是没睡醒,才能乖乖听话。”
刘小玉想着当时的情景,其实那药也没那么好使,刘姨虽然也迷糊,但不太听话,一叠声地问刘小玉半夜跑到她家做什么,刘小玉把刀架在刘姨大儿子的脖子上,逼她上吊的。
李二民就跟喝醉了一样,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等把脖子挂到绳圈里,他突然酒醒了一样,不肯踢凳子,还是她上去把凳子踢翻了。
也就那个女工最听话,估计就像她那天一样,迷迷糊糊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小玉冷哼一声:“你们就算知道我去开中药了又怎样?我开的是预防流感的药,又没开迷药,再说迷药也没人给开吧。”
兰静秋叹口气:“周宝贵应该不止一次向人借种,有一次你吃了预防流感的中药,又吃了周宝贵给你的迷药,两者相冲,所以你虽然迷糊但有部分意识对吗?”
“闭嘴,不许提那件事!你知道什么!给我闭嘴!”
“周宝贵也爱叫人闭嘴,还爱往桌上撞头。”兰静秋说着叹口气,“都判死刑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知道那幅中药可以解迷药,你潜入他们家,等他们都睡下就把人都迷晕,再把你想杀的人灌药弄醒,他们应该是迷糊的,被你指挥着上吊自杀,没准还以为是在做梦,然后你再躲起来伺机离开。刘小玉,你真以为这样人就不算你杀的了?”
刘小玉瞪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我没杀过人。”
兰静秋笑道:“其实还有个疑点,一般人就算想搞出一件大案来,也不会像你一样潜入人家家里藏起来,危险还耗时,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被当成贼,可你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刘小玉哼了一声:“我高兴,我乐意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