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样,挺好的,还问我吃没吃,不过我不好意思吃,所以要了药就回来了,早知道是这样,是这样……。”他绝对不会去的。
“行了,奶是讲道理的人,昨天既然给你草药,那就是说爹娘干了啥都不会怪我咱们身上的。”
话是这么说,可没脸也是真的没脸。
至于张翠红今天会不会醒并不在孩子们关心的范围内,自然也不在闫思武的范围内,吃过早饭后他就去地里忙活了。
以至于张翠红又足足烧了一整天,没吃没喝,直到晚上孩子们回来这才喂药喂水。
这娘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人烧死了,闫华问到:“爹,娘这一天都没醒吗?”
闫思武哪里知道,他中午又没回来,“没醒吧。”
“爹,不是说了今天没醒就去开药的嘛,这样烧下去怎么得了。”
闫华这话说的不急不慢的,显然对她娘做的事心里有气,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此时就能听到话里有着一丝冷血的味道,可闫思武却是半点也没听出来。
只是不耐烦的回道:“今天把这药喝了,要再不醒我明天去开药,现在卫生所都关了。”
话是这么个话,可这么烧下去不会烧死吧,众人正担心着,就听见张翠红迷迷糊糊的说话声:“水,水。”
还能要水,看来问题不大。
春花赶紧又给喂水,随即又给喂了一次草药,大家这才四散休息。
翌日,张翠红还是半醒不醒的状态,闫思武也没法了,只能去卫生所开药。
一来一回的,花了好几毛钱,把药喂下去后又嫌弃的出了房间。
这药开了2天的计量,张翠红喝了药烧却还没有退下来。
一连烧了3-4天不清不醒的。
好在第4天的下午,人终于清醒了过来,可是吧,清醒过来的张翠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饶是闫思武心再大,也知道这次真是出问题了。
终于到了晚上把孩子们等了回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简直如当头棒喝一般。
不能接受啊。
此时的张翠红在房间里,痴痴呆呆的,说话时言语间似孩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