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不在,闫思蕊便把刚才温锐思漏掉的东西给补上了,至于温锐思为什么半夜在外头看到了,又为什么这会儿在外头晃悠,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也算是把人卖了个干干净净,也把她和他的关系憋的干干净净。
大队长对于温锐思还是能知道一些的,就之前请假,后来又老往牛棚那边去,虽说温锐思避着人,可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再这么一想吧,也能解释的通了。
不过这都是些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只要不做的太过份,不给村里招麻烦,明面上过的去,他也不会计较这么多。
但老王家的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着实有些棘手呀,他也实在没想到这老夫妻居然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这话又不能明说,这事儿又不能明着盯,这样小心翼翼实在不好解决。
但不解决也不行,万一出了事儿,到时候人家不嘚报公安呀,报了公安人管你是不是傻子,不光傻儿子,全家只怕都要吃木仓子。
毕竟也不是谁家都是闫思国一样孬啊。
但这老王家,
糊涂,简直糊涂。
大队长把闫思蕊送了回去,并叮嘱她千万不要乱说话。
自个回家后一晚上都没睡,翻来覆去的思考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解决。
最后,坐等出事儿肯定不行,那就直接主动出击吧。
他试问自个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狠话他要说在前头,如果敢犯就别怪他不客气。
第二天入夜后,大队长便摸黑去了老王家。
老王夫妻俩还有些懵逼,这大队长平时没来过他们家,这个时候来,怕不是有什么事儿吧。
一想到这儿,王老婆子就有些心虚了起来,“大队长,给您倒杯水。”
“不用了,我不喝,晚上都吃了吧。”
“吃过了,您是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