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你要以为在这个年代做黑市就是很猖狂的事情了,那你就错了,黑市的东西怎么来,走!私了解一下。
像他们这些大院子弟,是真没什么不敢做的。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的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不做了,而是跟着温锐思做黑市呢,完全是因为那个时候经济就已经差不多开放了,而走!私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当然做还是能做的,只不过油水远没有之前来的大。
油水就那么一些,底下的人分都不够分的,还有必要继续冒险做这个吗?
显然是没有必要的,但弄些东西自个卖还是可以的,所以便跟着温锐思做黑市,赚点小钱过日子就够了。
虽说是跟着他说,但其实就是俩人一起做,只不过这样说的要好听一些。
而这些事情虽然赚钱,可到底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谁会老拿着在别人面前说呀,是怕自个过的太逍遥了吗?
而闫思蕊是真觉得她小瞧温景天了,是真小瞧了,她一直以为温景天就只是跟在温锐思身后做些小事的人,毕竟年龄在这儿,能做多大的事呀,但听这话,这丫的似乎玩的真的挺大的呀。
可这样一个人,甘心屈居人后吗?
温景天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别多想,我很知足的,有你就够了,别的不需要那么多。”
闫思蕊羞红了脸,小声的应了一声,“哦。”
几天的年很快就过去了,闫家亲戚并不多,等各自该上班的上班后,闫思蕊这儿又冷清了下来。
春芳回去之前,王大丫再次嘱咐了一下后,便送人离开了。
至于闫思红以后会怎么样,还真是看她的造化了。
而闫思红和刘大山这次是真被俩闺女伤透了心了,说来说去这要埋怨的还是自个的婆婆,哪怕人已经死了,该埋怨的还是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