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耳熟,躲在布偶后的陆彦寻声望去,就见谢奕正扶着喝到不省人事的卫翔,歪着身子向老板递钱,想不到离开几日,这二人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
同样看到谢奕的任藏不悦地皱眉,正想要冲过去的他被人一把拽住手臂,陆彦看向情人摇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出手,这种你情我愿的事谢奕可没少做,何况牵扯到卫翔,他可不想乱管闲事被人记恨。
目送两人离开,陆彦笑着接过老板打包好的食物,付好钱边走边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干嘛去打扰人家好事?”
“嗯。”任藏主动接过陆彦手中的袋子,搂着人开始往回走,只要谢奕的行为不影响公司利益,那么属于个人的交际活动他就不该干预。
二人刚走到酒店附近,就被迎面走来的人叫住,“陆彦……”
“是你啊……”陆彦换只手继续抱住大布偶,眼含担忧地看向跟自己打招呼的裴然,今天的夜市还真是巧,居然连续遇见熟人,“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面无血色的裴然疲惫地扯扯唇角,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领口,刚被蒋天晨蹂躏过的身体还痛得阵阵发颤,如此狼狈的他,实在是不想被人撞见,“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联想到蒋天晨的出现,陆彦顿时心中了然,“早点回去休息。”
“再见。”瞄眼站在同学身旁的英俊男人,每迈一步都无比艰难的裴然强忍着下面钻心的剧烈疼痛,逃似的小跑离开。
一坐进车,任藏就搂过陆彦拼命索吻,也许是今日经历的太多,一贯被动的陆彦竟然破天荒地给予了回应,不仅迎合地张开嘴让任藏的舌头顺利进入,还缠绵地回抱住男人,灵活地挑动舌尖与对方纠缠。
情人如此激烈的回应让任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他炙热的手掌在陆彦身上反复抚摸,呼吸也愈发粗重,恨不得在车里就做到底,“要么?”
抱住人,同样情动的陆彦羞涩地垂落眼眸,心脏剧烈跳动的他低低地开口,“先回家好吗?”既然今夜两个人都想要,那床总比车座要来的舒服,一想到明天还要去排练,他就下意识地揉揉即将操劳过度的腰。
二话不少,得到旨意的任藏急忙调转车头,用开赛车的驾驶速度,火速往家赶。
两人在床上疯了半宿,直到凌晨,被任藏无休止索求的陆彦才沉沉睡去,因此在被出乎意料的电话铃声吵醒时,他的暴躁上升到即将爆发的边缘,闭眼接起电话,意识还沉浸在迷糊中的他没精打采地“喂”了一声,却在听到对方说完话后立即坐起身,瞬间清醒地大声反问,“你没在开玩笑?”
“怎么?”几乎同时坐起身的任藏担心地看向陆彦,小声追问。
挂断电话,陆彦面露严峻之色,皱高眉叹口气,“舞团打来的电话,说昨晚伴舞的领舞喝多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
“这时?”方若个人演出中的波折任藏自然十分清楚,眼看就要首演,此时领舞出事,对整个演出来说绝对是致命打击,“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