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么会说煞风景的话呢。
算了,箭在弦上,这个时候就不和祁廷舟瞎计较了。
顾左非弯腰,在祁廷舟的唇上舔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我的祁总,都睡一张床上了,你怎么还这么磨叽,盖上棉被纯聊天吗?还是不是男人了。”
祁廷舟一直手搭上顾左非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顾左非的后颈肉
祁廷舟声音哑了:“这可是你说的。”
顾左非挑眉:“不然嘞。”
祁廷舟压着顾左非的脖子狠狠亲了上去。
十分钟后,顾左非低头看了一眼,表情凝固在脸上。
顾左非干笑两声:“还是算了吧。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祁廷舟:“晚了。”
顾左非第二天早上是被香气熏醒的。
顾左非一坐起来,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疼。
每一个!
祁廷舟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
顾左非好恨,昨天就不该一时冲动,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廷舟推门进来了。
祁廷舟穿着宋阿姨的玫红色米老鼠的套头围裙,头穿到了胳膊上,穿的七扭八歪的。
他端着白色的瓷碗,走进来,贴着顾左非的额头:“没发烧。”
顾左非皮糙肉厚,一晚上而已,能有什么事。
顾左非拨开祁廷舟的受,仰头问道:“祁廷舟,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不会还是个老处男吧。”
祁廷舟:“现在不是了。”
顾左非皱眉,言简意赅:“技术真烂。”
祁廷舟恬不知耻地说道:“熟能生巧。”
“……”顾左非惊呆了,怎么一晚上过去了,祁廷舟就这么不要脸了,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你做梦。”
管他做梦不做梦,祁廷舟照样很高兴,大清早就爬起来,给顾左非熬了一锅骨汤粥。
香飘万里。
他把瓷碗放在桌子上,从书房里搬出来一个小桌子,架在床上,然后又把碗放在小桌上:“你就在这上面吃了,不用下来了。”
刚说完,祁廷舟还觉得不对。
他又把瓷碗端起来,用勺子搅拌搅拌,舀一勺,在碗口划拉两下:“还是我喂你吧。”
顾左非垂眸看了一眼盖着被子,搭着桌子的自己,瞬间觉得他像四肢瘫痪。
顾左非:“我是不是出了什么车祸,全身瘫着不能动,还撞坏了脑子的哪一种,我怎么没有我残疾的记忆了。”
祁廷舟:“瞎说什么呢?不就是吃了顿饭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顾左非摊着手,无奈的看着手下小桌子,道:“那也不用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