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这药剂。
而俄黑`帮的绑匪也曾经在他身上用过。
这尼玛不是其他什么东西,而是,催、情、剂!
白天里,应该是混着安定剂一起使用,让他动不了。夜里,就加量地只用催`情剂。
望着那个失去所有挣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人,切萨雷翠碧色的眼瞳,由于某种情绪渲染下,也转为了另一种的深色。
药效还在起初阶段,黑客浑身失去了力气,只剩胸口那微弱、而又明显的起伏。
视线慢慢地移动,落在了黑客纤细的脖子上。
手指轻轻地将黑客的头颅转过去,彰显着属于他个人的附属物的纹身尽数地展现出来。
黑客的呼吸渐渐由难以听觉,变为空气中细碎的、努力想压抑住的喘息。
低头,犹如是野兽一样叼住了黑客的脖子,黑客上身一阵急促地抽搐似的动作——
牙齿在研磨着那最脆弱的咽喉,像是围着纹身周围在耐心而折磨人地打圈,一阵阵或轻或重地咬噬。
黑客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汗水慢慢地渗出了皮肤里,浑身由不正常的低烧,慢慢地朝着烫热的方向递增。
黑客闭上眼睛,想深呼吸,而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切萨雷看见他原本清冷无欲的眸子,此刻掺上了某些昏糜的欲`色。
像是静谧的冰冷湖水,被落下了一阵急雨,搅得热炽而浑浊。
“求我啊。”教父幽静而深邃的眼睛,缓缓地映着在床上可怜的人。手指捏住那后颈,犹如是安抚小动物一样,缓缓地顺着,来回抚摸在光洁的后背上。
黑客那药物控制后的身体想去蹭教父,亟需抚慰这烧得七荤八素的身躯。但是坚忍的意志力狠狠浇熄他这个念头,用尽全力地抑制住身上那蠢蠢欲动的因子。
牙齿咬得死死,连眼睛都闭上,蜷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