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或许都知道路迢之的性格,没多少人做的太出格了。
但是想贴上身来的不是没有。
路迢之都回绝,面容本就生得冷淡,再有拒意的时候眼眉更冷,像是湖面上一层薄薄的冰,映着上方树梢上的万顷梨花。
晏则道在座位上,看着路迢之被敬酒,不做过分行为,不逾越底线。清心寡欲的禁欲,让得他心中那份想把路迢之压在身下的欲`望更强烈。
心中早盘算了千百份计划。
他不止一次想象到路迢之双手被缚地跪在面前,双膝分开的模样。
因为过多的汗水浸湿了黑发,眼睛被黑布罩起来,面孔是苍白色,太阳穴有汗珠的滑落。以及那抿成线,假装冷静和不屈服的红色嘴唇。
揪起他的黑发,看见他流畅的脖子,在喉结的地方凸出一块,然后连绵线条到了锁`骨。衬衫湿透,衣领大开,被蹂出了褶皱。
喉咙上咬上一口,感受到老板身体的颤抖。
[老板怎么可以清心寡欲得让人想往死了柔躏?]
握住他的后颈,将老板的衣领拉低,老板也不得不弯下腰来。
嘴巴放在自己的耳朵边,听着他紊乱的呼吸声,听着他疼痛而压抑着的喘气。
[老板会不会也像普通人那样地射`jing,那样地叫`床?]
或许会痉挛,身体微微向前倾倒,被自己搂在怀里安抚着不要害怕。
抱着他的嶙峋瘦骨,摸着他因为弯腰而突出的脊椎的位置,想摸着猫一样抚摸着他。
不管他的疼痛,将他身体扳直起来,因为急切,想绕到老板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