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一声,白骨笑道:“将军,当初建书斋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难不成要言而无信?”
轩辕忆微顿,将满楼的冰层收回,丢下一个钱袋,头也不回的离去,只余满室尚未散去的寒气。
等人走后,白骨松了一口气,忙走到窗口察看人的情况,“赫连小子,你没事吧?”
“木事啊……就是疼。”赫连亓趴在地上弱弱的回道。
白骨努力憋住笑,问:“还能爬起来吗?”
“我尽量。”
趴了好一会,缓过神来后,赫连亓一瘸一拐的进屋,看见笑眯眯的白骨后,扯了下唇角,“白先生,这只是个意外。”
“没事,这里有一百两银票,拿着回去罢。”白骨拿了出一张银票放在柜台上。
赫连亓懵了下,急道:“白先生,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能否再给个机会?”
白骨哈哈大笑,“无事,今儿个你也伤了,这是医药费和安抚费,你还是早些回去,明儿个再来罢。”
“我平时真不是这样的,我……诶?白先生,你说啥?”赫连亓歪着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说无事,明日再来。”白骨好脾气道。
赫连亓咽了口唾沫,“你不辞退我?”
白骨捻着胡子道:“今日之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罢了。年轻人啊……”最后的尾音很耐人寻味。
惊魂未定的赫连亓勉强笑了笑,“多谢白先生,只不过如今城门已闭,怕是出不了城,我还是继续在书斋守着罢。”
“哦,我倒是忘了。”白骨笑意盈盈,自腰间解下一块玄色刻蛇纹的令牌,“有了这个,一切都不是问题。”
接下令牌,刺骨的冷沁入掌心,尚未愈合的伤口一阵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