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自己的失败是因为敌人太强大，这倒是出乎梅苏的意料，不知道也比瞎说强。“你灵力很足，对比其他人来说，十分充盈。对灵力的掌控也熟练，但是太空了。”

空？赫连亓试探性的问：“你的意思是火球里太空了？”

梅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没错。一个大棉花球和一个小铁球，哪个更有杀伤力？当然，太大和太小的除外。”

“哦——也就是说各个分子之间要紧密些。”赫连亓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一吹就散了，跟蒲公英似的。

分子是什么鬼？梅苏干咳一声，“理解就好。这灵力球不一定非要给它一个属性，你的灵力很纯粹，用的时候把它转化为水、火、风，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那其他人为什么……”

“因为灵力太杂，那些功法是针对他们而言，扬长避短么。灵力球的杀伤力大不大，不是取决于大小，而是取决于紧密程度。懂不懂？”梅苏看他。

赫连亓犹豫了下，点头，“你是说其实越小的灵力球越难凝出来对吧？”

“没错。”梅苏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太蠢。“而且注意，我说的是球，不是一缕缕不成形的东西。”

说着梅苏伸出一只手，掌心凝聚了一个发着绿光的球，“你试试一口灵气吹散它。”

赫连亓歪着头看他，屏气一吹，动都没动一下。

“你自己凝，凝好了我再教你怎么打。”梅苏一拂袖，出来一个椅子一张小木桌，上面摆放着一杯茶。

赫连亓盘腿坐下，背对着梅苏，凝聚了一个灵力球，纯绿色。他努力把球缩小再缩小，可还是看见了灵力间的空隙。

不能拧巴了，能不能填补？费了好大劲把灵力球之间的空隙填补完，赫连亓兴奋的拿去给梅苏看，“是不是这样的？”

梅苏微微颌首，轻笑道：“不错嘛。”还没等赫连亓说话，又道：“你这速度，怕是队友全凉了，一个球还没出来。知道外面什么时辰了么？”

“呃，什么时辰了？”赫连亓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