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全力抵抗他怀抱的爪子放松了些,赫连亓一咬牙,“最后再加一只烧鹅,不能再加了,否则我让你主人来跟你谈谈。”
黑虎睨了他一眼,爪子在他手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算是成交。
“乖~”赫连亓哄好了小黑,看着那匹臭美兮兮的白马十分无奈,要怎样才能让它乐意把大红色编成的花绸戴脖子上呢?
轩辕忆上午被国师叫了过去,现在还没回来,赫连亓无聊的紧,承担了劝说白马的任务。可惜这白马,你说它不乖吧,摸摸蹭蹭甚至爬它背上都没关系,可说它乖吧,一拿出来红绸就撒了欢似的跑,死活不同意把红绸挂脖子上。
鬼王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要说这鬼王和轩辕忆那真是亲师徒,洗完后那叫一个溜光水滑,模样也是世间少有的俊俏。
但在赫连亓看来,还是他家老攻好看。咳,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是没办法比滴,要怪只能怪鬼王看上去过于稚嫩。
赫连亓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黑虎身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实则在花痴他家老攻的美貌。
一棵桃花树上,一个男声道:“三师姐,这就是小忆的媳妇啊?”
一个女声压低声音道:“嘘,小声点。据说他是后天的完全兽人,耳朵肯定也尖着呢。”
“没关系,有我的隔音符和隐匿符在,咱们喊一声他也是听不见的。”语气中有着不可忽视的小骄傲。
“希望吧……”
事实上,赫连亓也的确听不见他们在讲话,也没看见他们的身影,可嗅到了陌生气息、感知到两道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是事实,他直勾勾的盯着那棵不算小的桃花树,心说该不会又来一个梅苏?
“要死了,他怎么一直盯着咱们?”女子懊恼道,揪着男子的耳朵低声道。
男子也挺委屈的,“我的符应该没事的。”
赫连亓拍了下黑虎,那意思——养了你那么久,去诈一下呗?
黑虎顿了顿,这气味略熟悉啊,不过既然是鬼鬼祟祟来的,肯定没安好心。关键时候,它还是一致对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