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还掺了一脚,逼迫老诚王将现任诚王除名,驱赶。
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任诚王虽然成了丧家之犬,还是逃得了一条性命。背地里老诚王仍然没有放弃他,还在暗中支持他。
皇帝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想彻底解除隐患,那就需要将老诚王也连根拔起。
老诚王处置起来不棘手,虽然他後来後悔没有夺嫡,但是他夺嫡的念头不大。唯有被驱逐的诚王,才是最为棘手的一个。
他身边有一个出身江湖名门的败类,为了诚王身边的一个婢女,就叛出了家门,心甘情愿堕落为诚王的走狗,为他训练身边的侍卫,以及为他制毒。
那败类是个天才,不管是在武学上,还是在用毒上都是一流的。而能对付他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人。
“父亲,可是有什麽为难吗?”乌涯看教主说到这里,似乎有难言之隐,神色不由更加焦虑。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石头身边,他在後悔,若他跟青竹能迟来天狼教几天,是否就能力保石头不涉入危险呢?
“我所说的那人,跟石头有莫大的关系。只可惜,那人我们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而且其中也牵扯到诚王。”教主按住了焦虑的乌涯,让他不要急躁:“这些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等将来,我再说给你听。你也不要自责,你要是在萧家堡多待几天,青竹就危险了。而且,你也不能预料到石头会有危险。”
“我该坚持让石头一起到天狼教来。”乌涯握紧腰间的剑柄,宝剑发出一声锐利鸣响,那是他愤怒的心在呐喊。
“你爹说,这是无法避免的。就像我们当初,不得不将你们送到异世一样。”若他们有法子改变命运,怎麽会让自己的孩子昏睡十六年?
乌涯蓦地神色一凝,为什麽教主会这麽说?他的话大有深意,难道他们三人的穿越不简单吗?
“你去吧,先救石头要紧。”教主却不欲多说,反倒是催促起乌涯来。
“父亲,青竹就拜托您了。”乌涯深深的一躬身,他有很多疑问,可是却不是问出来的时候。
“他在这里是安全的,那些人的手还伸不到天狼教来。”
“父亲,多谢您。”乌涯恭敬拜别,教主望著他匆匆离开的背影,脸上现出一抹凄苦:“我们是亲父子,哪里用得著你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