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被虽然早就习惯了马上生活,但是如此颠簸还是有些吃不消,就在他快要吐了的时候,踏雪突然一个急转弯几乎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小恩的身子歪了一半邪在马边,好不容易拉着马鞍上的铁环坐稳,心有余悸还来不及看青前路的时候额头右边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面,疼的他两眼发花。
小恩来不及痛哼,才抓紧铁环眨眨眼睛一看路,不禁在心里大骂,该死的团团在街上疯就算了,怎么还跑到别人家里来了,小恩正琢磨着要饿小混蛋三天,突然头上又是一痛睁开眼睛正看到了头顶红漆的廊顶,险险躲避开有一根横梁,抱着踏雪的脖子不敢抬头,在心里恨恨的想,也要饿踏雪几天,回去还要剥削踏雪的前主人,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小恩抱着踏雪的脖子,看着青石的地面转眼变成了十字路,也知道有顶的回廊已经过了,但是也没有太起身,还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安全些,小恩在马上除了听懂啊让他心慌的马蹄声之外,还有各种的叫喊声。
在小恩正苦闷着一会可能会被拉去见官的时候,踏雪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小恩整个人被从马上扔出去了三四米,瘫在草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花错了位,吃力的把嘴里的草和土吐出去,侧过脸看到了熟悉的一幕,两只都是毛的小猪滚在了一起,小恩来不及对这个熟悉的场面感觉到温馨还是什么,眼前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暗,朦胧中一群人把他围在了中间,其中还有一个看不清满目的哥儿在大叫着什么,在黑暗即将吞没一切的时候,小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排众而出,最后听到的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焦急的喊声……
男子样貌俊美的男人站在窗边,一脸阴郁的张望着远处,这名男子头发束在头顶,是宋国进士学着标准的打扮,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淡青色的丝绸儒衫,满脸的书卷气息,整个人温文尔雅,但是那抹低沉,却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少主人!”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男人转过身凝视着发出声音的老者,“他怎么样?”
老者谦卑的站在男人两步之外,皱着眉把诊断娓娓道来,“回少主,这个小哥儿的身体毛病很多,身体主要的一根筋脉被外力截断,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从根基上讲身体比一般哥儿的身体要差,最好的生活方式应该是长期在舒适的环境中静养,但是这个小哥儿却在至少进三四个月之内一直在颠簸,身体还接二连三的受创,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是之前有一次外感传里,让身体内的很多东西都十分的虚弱,要痊愈恢复到最佳状态,至少要修养两年以上。”
被称作少主的男人,听了老者的说辞,眉头皱了皱紧。
老者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少主的神色,琢磨了半晌,继续道,“少主我还检查过他的左手,这个小哥儿的左手也有问题,这段时间应该无法正常活动。”
“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一层。
“就是暂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至少一到两年之内,左手没有办法做出正常的动作。”老者沉吟着回答。
“一两年之后就能完全痊愈?”男人沉声反问。
“只要不受外伤,应该……”老者听到男人的提问,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并不能完全的肯定,那个小哥儿能真的没事。
“好了,不用说了!”男人抬起手,打断老者的话,顿了一下又道:“他昏倒是什么原因?多久能醒过来?”
“小哥儿会昏倒是因为撞到了头,加上精神疲惫,一会就能醒过来,少主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药熬好我会吩咐小童送过来。”男人点点头,挥挥手释义老者可以离开了。
老者转身欲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在了原地。“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