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为民帮人打张拔步床才不到50块,还是人们有喜事时才舍得花钱,这张床也是重头彩礼之一。
童潜偷笑,妈妈已经不是从前的妈妈了,现在的她,深谙说话之道。
小推车确实是他们找人做的,相对于大牙村来说,临水县城可不就是外地吗?
手艺师傅?县里的张木匠也算闻名四邻八乡了。
差不多两百块,可以是两百多,也可以是一百多,而一百零五也算一百多了。
孙晓兰脸色变得很难看,就算她狠下心真的拿钱去做车,她婆婆和丈夫也绝不会允许她这样败家的,她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王萍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击败了她。
剩下的妇女们偷偷对视一眼,害怕孙晓兰惹恼了王萍萍,万一连饭团怎么做都不肯教给她们,那就亏大了,便纷纷出言来劝,并且有意无意地,都站在王萍萍这边指责孙晓兰不懂事。
孙晓兰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地冷笑一声,指着她们说:“不就是赚了两个臭钱吗,看你们一个个上赶着讨好的样,好像前段时间传人家坏话的时候没你们的份似的。”
如此直白,搞得婶婶伯娘们很是尴尬。
只有三婶婶理直气壮地反驳:“晓兰呀,话可不能乱说,我就没乱传过!”
她那时候还跟丈夫在外头打工带孩子呢,压根不在村里。
孙晓兰一噎,又想不出什么话辩别,加上方才口不择言得罪了一票人,干脆不在这讨嫌,袖子一甩,连声招呼都没打便走了。
她一走,更热闹了。
三分恼怒,三分讨好,加上四分八卦的心态,一群妇女竟然把学手艺的事情抛到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批判孙晓兰平日里的种种言行。
“看她嚣张的,也没看她像人家王萍萍那样能赚钱啊,天天忙着嚼舌根。”
“哎呀,你不要这样说,听说她最近跟她婆婆关系不好,两个人在家吵吵闹闹,心情肯定正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