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活动不便,安承泽很久没去方便。结果半夜实在忍不住,动了几下后睁开眼睛,他醒来的同时,石毅的声音便传过来:“怎么?”
一直没睡,还是睡得太警觉?安承泽还记得石毅曾经可是睡得像死猪一样,一晚上踹醒他八次,最后气得他把石毅丢下床,这都不醒,现在却只是他清醒后的细微动作就让他醒了?
这样的警觉性,是什么训练才能练出来的?
安承泽已经不再想去猜测石毅这六年的艰苦,这是成长所必须的磨练。可他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想这件事,总是忍不住心疼。
忍着胸口的疼痛慢慢爬起身,对石毅摆摆手说:“没事,就是起夜。我肋骨断裂不影响日常,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自己没关系,你睡……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石毅一把打横抱起,走几步到病房独立的卫生间,将安承泽放下扶在自己怀中,脱下他的裤子,十分自然地掏出,帮助他处理人生急事。
这和互相帮助大不相同,被人握在手中还要尿,安承泽这种高傲到极致洁癖到极致的人可做不来,脸都要炸开了。他想挣扎,可是肋骨疼痛经不起这动作,而且石毅将他牢牢困在自己怀中,根本一点都动弹不了。
看见他连鼻尖都红了,石毅十分自然地啄他脸颊一下,垫垫手,低声劝:“总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也不知道是亲吻管用还是话说到安承泽心里,过了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安承泽闭上眼不去看。他很想用力撞石毅的下巴,可惜脑门上有伤,只能一边恨得磨牙,一边忍着。
石毅伺候得十分细心,放水后还用纸巾给安承泽擦了擦,这才将人又抱回到床上,随后自己才去洗手。安承泽平躺在床上,心浮气躁,石毅回来时怒视他,却被人无视,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的床上,拍拍他手臂:“睡觉。”
然后他就真的睡着了!
还一觉睡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早晨照例是被迫放水,光天化日之下显得更为尴尬,石毅没什么表情,但安承泽总觉得他在暗爽。到了大号时,安承泽死活不肯让石毅陪着了,自己坐在马桶上,将人推出去。
肋骨受伤用力呼吸就会疼痛,一个早晨过得很辛苦。安承泽倔强地自己解决后,疼得脸色都发青了。他打开门靠在门边,石毅进来将他抱回去,一会儿工夫端来一盆水,给他洗脸擦身,十分细致,半点都不会碰疼他。
擦身后安承泽只觉得一身清爽,但全身也被石毅摸了个遍。自己两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他暗暗发誓哪天石毅要是落在自己手里,一定羞死他。
擦过身两人都有些反应,憋六年的欲望,任谁都受不了。石毅将病房门反锁,坐在床边,一直手撑在安承泽脸侧,低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
安承泽瞳孔放大,全身炽热。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太激动,会触动伤口,于是并不忍耐,很快释放自己。石毅意犹未尽地舔舔安承泽的唇,擦擦两人,自己跑到浴室里,安承泽打赌他是去冲冷水澡了。
这个澡冲了很久,久到石磊柳茹来送饭还没洗完,安承泽差点拖着病体爬下床去开门,这时石毅腰间裹着个浴巾就冲出来给两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