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用？”

掌门冷笑，“你让我灵霄宗被天下人诘难、耻笑，当真是好大的用处！”

“掌门扪心自问，让灵霄宗遭到诘难，让灵霄宗被人耻笑的，真的是我吗？那些事可不是我做下的？”

掌门，“……”

他还能怎么说，责骂顾陌，要是她肯乖乖把所有罪过承认下来，不在天下宗门面前揭露那些事，灵霄宗就不会出此大丑了？

虽然掌门心里确实是如此想的，但这种不要脸的话他说不出来。

做错事的人是顾君茹和顾长老，掌门会惩罚他们，但却不会用对待顾陌的方式对待他们。

其实无非还是那句话：弱肉强食罢了。

你强，你有用，即便你做错了事，也能轻易得到原谅。

你若是不强，即便不是你的错，也必须是你的错。

“顾陌，你应当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已经招致灵霄宗上下的不满了，你在灵霄宗根本难以立足。”

顾陌，“我可以离开。”

原身从来就没留恋过灵霄宗。

“不可能。”

顾长老不会放自己的亲生女儿离开，让别人诟病他这个亲爹如何如何。

掌门也没从顾陌身上得到他想要得到的，自然也不可能放顾陌离开。

这一点，相信顾陌也清楚的很。

既然现在无法离开，她想要活下去，就确实只能做一个有用的人了。

现在就看掌门想知道什么了。

很快，掌门就开始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