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欠你的，大不了把卡还你。”林凯撇嘴。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顾风趁机数落他，“那天不是说好了吗？”

“那我可没说让你随叫随到，我还得工作呢。”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好对付了，是不是瘦了把脑子里的水也给挤出来了？人变精了啊！”

“切——”林凯摇头晃脑，“我一直都不傻好吧？”

“是是是，你那是大智若愚。”顾风吃着饭，看林凯几口吃完，扭头掏钱包数钱，暗自算着这顿饭钱够不够，不由笑了，“行了，我介绍几个女孩儿去你那里拍写真，肯定给你把饭钱赚回来，这下可以随叫随到了吧？我这儿认识的女生可多得不得了，而且她们都是极其爱美的，肯定喜欢拍照留住青春。”

“啊？真的！那太谢谢你了！来人！”林凯最近看电视剧看得迷糊了，扬声就喊来人，喊完才觉得不妥，忙改了口，“服务员，再来一条烤鱼！”

“哎——不用了不用了，这些就够吃了，就咱俩吃，用不着叫那么多。”顾风忍俊不禁，这家伙还真是大智若愚啊，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知道舍小利为大利。

“嘿嘿，顾总，你多吃点儿，尝尝这个，啊，这个也不错。”林凯见顾风不让他叫别的菜了，还不赶紧从现有的菜里面献殷勤啊？频繁地给顾风夹菜，笑得特别诱人。

顾风心说人变瘦了变帅了就是不一样啊，这美人计用起来得心应手，比胖子的时候那憨厚的可爱的笑容好使多了。

“胖子，我发现你怎么不怕我了？”顾风回想之前，这家伙可是很怕自己的，当然也不能说是怕，应该是有所顾忌。

最近一段时间下来，俩人也经常碰面，自己还老破坏他的相亲，然后就是蹭饭，林凯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大概是摸清了顾风的脾气？

“我干嘛怕你啊？”林凯笑嘻嘻的，“啊，不过说起来，你之前的确有点吓人，尤其是子扬家宝贝出事的那次。”

“嗯？我怎么吓人了？”顾风挑眉，他怎么不记得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

“你一个电话，就召集来好多厉害的人，那些人眼神都挺犀利的，看起来不是一般人。”林凯分析道，他一直以为顾风是个吊儿郞当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顶多是工作能力强一点，然后又是凌展翼的死党，所以才在凌氏集团担任重要的职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经过子扬家宝贝出事那件事，林凯发现了这个顾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在大事面前运筹帷幄，掌控全局，比任何人都冷静，还能打电话玩召唤，当然不是跟游戏里似的召唤兽类，顾风召唤来的都是人，特别神秘的人，而且办事能力超强，还都对他俯首称臣，任凭驱遣。

林凯是个粗神经的，他不会觉得什么灰色地带不好，反而挺好奇，这会儿挑起话头了直接就问出来了：“顾总，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特别厉害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