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的你好像有过去似的!”
讨论的人群越走越远,子均狠狠的合上最后一块门板,气呼呼地说:“迟早有一天我要拔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乱嚼舌根!”
戴好了帽子的唐飞上前在子均头上敲了一记,说:“之前给你请的私塾先生都白请了?”
子均捂着头吐了吐舌,带着一个十四五岁少年特有的叛逆说:“您给我请的是账房先生,不教诗书礼仪以德报怨!他们要再敢说唐哥你,我就揍他们一顿!”子清子陌和小婷也赞同的不住点头!
唐飞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已经四十岁的海叔和吴叔说:“还有海叔和吴叔,你们还不把刀放下!”
海叔和吴叔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把刀放下了。
“你们才从牢里出来没几年,就又想进去了?”唐飞教训道,“你们得改改你们的脾气,从前在宫里当御厨就是因为你们着火爆脾气才会吃了八年的牢饭!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的过日子,不要还是循着冲动行事。小的不懂事,大的也不懂?”
五大三粗的两个老大叔被唐飞一个后辈训的老脸通红,知道唐飞也是为了他们好,便讷讷地说:“我们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忽然又话锋一转,恶狠狠地说道:“不过谁要是敢对你怎么样,老子就是拼上一条命也不会放过他!”
这下好了,全部一起点头了......
唐飞无奈的一拍额头,被他们气的咳嗽了好久。
让他们休息半天去院子里照顾老人和小孩,唐飞拿了一只烧鸡回自己的家,在住宅区那边的一座幽静简朴的小院落,没有雇佣下人,只有他自己和一条现代人称的中华田园犬,今年三岁。一年前从菜市场上从狗贩子手里,用了两百五十文钱买下来的,唐飞给它取了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名字——二百五。
拿着喷香的烧鸡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忽视了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和探究的目光。走着走着,唐飞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他。
难道是那群小混混来报复他了?要不要报官?唐飞考虑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回头看一看。
一转身,唐飞愣了。一个衣衫有些脏乱的少年,牵着一个衣衫同样脏乱的小童,一人一边嘬着手指头,停在他的身后。
少年模样平凡,那双眼睛却生的极好,又大又圆又亮,跟会说话似的。小童看样子就只有六七岁,长的玲珑可爱又乖巧,属于那种一见就想搂在怀里好好疼一疼的孩子。
不过,让唐飞觉得诡异的是,这一大一小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烧鸡,吸着鼻子嘬着手指,一副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