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把他雌性的嗓音当眠曲,而不用去管他话里的内容。
想到蓝凌衣的一阁阁主的伟大身份,心里不由有些得意。
可惜好景不长,这人突然一个起身,他顺势往地上掉的时候,就被男人提住了两只前爪吊在了胸前,对于这个姿势,游信可是相当的不满,却无可奈何,身体凌空连个着力点也没有。
还不敢使劲折腾担心摔下去,毕竟由于身量的问题,他现在离地有半人高。
好在蓝凌衣力气使得巧,前爪被拉直了,他也没感到腋下有什么扯痛的感觉,。
想起他以前就经常这样折腾容语家里的小土狗“小黑”,不由纳闷现在是不是报应来了。
他郁闷的看着蓝凌衣,由于担心他过利的指尖,蓝凌衣用两根手指捉着他两只前腿的关节处避免再次遭受无妄之灾,那被白色绒毛覆盖的一小截前肢衬着他白皙修长的指节倒是挺好看的。
努力睁大一双眼睛,试图引起他的一些怜悯之心,记得小黑每回就是大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溜黑大眼睛,外加几声小小委屈的呜咽,看得他立刻心生不忍,罪恶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可是显然眼前的男人不吃这一套,看了他一眼就笑了。
“眼睛别睁这么大,不难受吗?看上去倒是挺吓人的。”
这是什么话,想到小黑我见犹怜的表现,再想想蓝凌衣的说辞,不由有些沮丧。
对了,换了新身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是不是这张脸长得挺惨不忍睹的。
如果他看见一只眼镜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估计他也会起鸡皮疙瘩的。
他只能祈求现实不是如此。
偏偏蓝凌衣像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似的,提着他就向水边走去,意图显而易见。
“小东西,还没见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男人边说边朝河边走去,和刚来时一样是阳光灿烂的天气,粼粼波光涌动闪耀着朦胧刺眼的光芒,河岸边几只水鸟垂首探鱼,还有几只叫不出名的动物俯首饮水,看到他们过来有些警惕的抬起头,有些已经不安的刨起了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