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冒起的火随着那迟迟疑疑的接触越燃越高,脸上蜻蜓点水的接触不提,则胸膛上无规则乱划的手几乎要让苍翼翔呕血,疏忽而至,疏忽而来……
想他以前呼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生活,果然是报应来了……
那只手似乎也是忍无可忍,在没有任何预兆下违背了一贯羞涩的风范就这么施施然的捏住了他的欲望。
嗯――苍翼翔微微叹息,以为磨难已经远去。可惜被捏了两下将他的心提起,他的东西又被当做烫手山芋一般被扔了。
在爱的人面前,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就算是帝皇也是最普通的男人。
苍翼翔豁然瞪开眼,里面几乎冒出了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苍羽阳不可思议的表情,怔怔看着自巳的手,神情惊叹而……费解。
这小脑袋里又不知想些什么?深呼吸几口气将火焰压下,苍羽阳被那压抑的喘息惊醒,倒也没有逃,讷讷说道:“父皇你果然是强大!”他说着还虚握著手指,苍翼翔顿时哭笑不得,这份夸奖不要也罢。
“你不是害人精,你是磨人精,就磨我一个人的磨人精”,语气不无挫败。
苍羽阳不服气,又是害人又是磨人的,知道的是夸奖,不知道的就一祸害。
“哎哎”,警觉得盯着伸向自己衣服的手,抬头想质问却看见男人压抑的脸庞,于是理直气壮变成了声如蛟讷,同是男人,是可以感同身受那份折磨的:“我说了你闭眼我帮你的。”
苍羽阳想得很简单,既然他受不了苍翼翔主动,那干脆自已主动就好了!
苍翼翔按住他不老实的身体,说着有些违心的话:“父皇是很想享受,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倒不如留到晚上时间宽裕的时候。”
原来是整理衣服松口气苍羽阳才发现外面一片肃静,即使有声音传来也是谨慎的微小,盔甲摩擦的声音整齐而协调,看得出来训练得极好。
到宫里了?而他们这一路干得事情,岂不是一个荒唐了得,
黑色的面纱加斗笠很好的遮盖了一张诽红想让人咬一口的脸,苍翼翔扫了一眼确定一个发丝都没有露出来的情况下,将苍羽阳领了出来。
“待会小心点,可不要露馅……” 留下意味不明的话,苍翼翔一弯身,纤瘦的身形立刻凌空,清晰可闻的吸气声不约而同的响起,极具震撼围挠在苍羽阳耳边。
“你……”蹦出一个字,他就再不敢说话,这可是在管宿宫,里面的侍女侍从基本上是看着他长大的,开口发出声音无异于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