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两件事混为一谈,我们就事论事,行吗?”
更何况,现在应该发难的,应该是他才对,为什么对方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江诀沉默着没有说话,他放开李然的双手,一脸傲然地望过去,说道:“显然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被朕爱上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如今,你既然要将朕的感情弃若鄙履,那么朕亦无话可说,权当是朕自作多情。但帅印,朕不会收回!此次带兵之事,朕意已决,你亦不必再浪费口舌。”
江诀冷着脸拂袖而去,李然的心已经凉透了。
皇权,难道可以让人和人之间变得这么不平等?
危在旦夕
江诀离开后,李然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便起身朝承乾殿而去。
他前脚刚刚踏出凤宫,就看见王贵手上提着个宫灯,一脸焦急地小跑着过来了。
“殿下,您在就太好了!”
“出什么事了?”
“陛下回宫后,将自己关在内殿,也不肯让奴才等进去!”
李然叹了口气,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去看看他,你在前面带路吧。”
二人来到承乾殿,果然吃了个闭门羹,李然倒没想到江诀此人也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王贵一脸尴尬地望着李然,想说什么,却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然瞥了眼守门的两个侍卫,说道:“把门打开。”
那两名侍卫面面相觑地彼此看了一眼,都不敢动手。
李然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说道:“放心吧,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那两名守卫瞥了眼王贵,见这位内侍总管也没有出口阻拦,只好应了声是,正欲撞门,门却应声打开了。
江诀身着里衣站在殿门口,一脸的肃然,眼底有太多的感情,瞒得了那两个侍卫,却逃不过李然和王贵的眼。
李然稳了稳心神,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跟着江诀跨进殿去,继而将门拴上了。
视线里,对方修长孤独的背影就在眼前。
这么一看,李然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江诀走回去靠在榻上,李然挑了把离他那张龙榻较近的椅子坐下,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江诀闭着眼没有开口,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跟对方置气。
“怎么?这么不情愿看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