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烈抬头望着对方,甚至还恶劣地动了动。
辰裴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生气,然后就见他侧了脸,脸上的神色千变万化。
曲烈终究还是心软了,再不图口舌之快,情难自制地吻上对方的脖子,腰又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动了起来。
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粗喘和呻吟,混着肉体撞击的水渍声,听起来分外淫靡。
而几案上,那枝腊梅还在暗自飘着沉香……
懵懂之情
翌日一早,江诀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带着十万将士奔赴临关而去。
而朝中的一切事物,则暂由殷尘这个辅相代理。
他这次出征之事其实极为隐秘,朝中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内情。
即便如此,这之后不久,苏沫依旧还是收到消息了。
另一边,李然和厉子辛正在商量你几日的防守之事。
帅营内,众人脸上早已褪去了之前的阴霾,只因李然装备的骠骑军确实厉害非常。
厉子辛虽然见过这种新式弓箭的威力,但真正见到这种箭阵地威力时,他依旧还是被怔住了。
所以当五万骠骑营的将士将留国和西平的四十万大军硬生生地挡在临关门外之后,他是真的惊了。
北烨军经此一役,自然是士气大振。
与之相反,此时的苏沫却是头痛非常。
他坐在主营帐的帅营内,望着眼前的箭矢沉思。
这种箭矢他之前见所未见,别看它短小,实则杀伤力十足。
与此同时,当攻城将士的尸首被一拨接着一拨地抬回来之后,文岳再也坐不住了。
“陛下,我们的人马已经牺牲了太多,再如此下去,四十万大军岂不是要被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文岳是留军的主帅,看着留国大军眨眼间被对方杀的杀伤的伤,他怎能不着急不担心?
苏沫想了片刻,抬头朝他望过去,一脸铮然地说道:“文将军,战争从来都是用鲜血堆砌的,你是军中之人,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文岳正欲反驳,却被阎崇武拉了拉衣摆,示意他不可再做顶撞。
文岳一脸不甘心地低了头,苏沫盯着他瞧了片刻,恻隐隐说道:“朕明白将军的苦恼,亦能体谅将军的难处。如今临关久攻不下,你二人又有何建议?”
阎崇武默想片刻,抬头迎向苏沫的视线,一板一眼地说道:“末将倒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