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比什么都来得刺激人心,所以他今晚会如此亢奋,实在是有原因的。
而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为两个字——仇恨!
他将身下之人的腿再分开些,狠狠地抽 插起来。
司君在他身下,轻呻低吟,柔若无骨的身子,妖媚般绽放。
“陛下……”
呻 吟声如喟叹般在耳边环绕,苏沫想象着,或许有那么一天,能将那个仇人之子也这么压在身下蹂躏,将他视如禁脔般扣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南琉璃然,那可是十一国都少有的绝色,纵使是身下这个已经堪称绝色之人,跟那人一比,也是差得远了。
司君自然不知道他的皇帝陛下在想什么,苏沫在床上的时候轻易从来不吻他,今日竟然一反常态地吻了吻他的脖子,这样的认知,让他欢喜雀跃得几乎有些窒息。
司君的脸上,闪着一片情动的神色。
而他的眼中,除了苏沫,再没有其他。
司君的眼前,依稀就是当年。
苏沫骑在黑马之上,着一身白衣,也是这般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脸温情地问他:“你是谁家的孩子?何故流浪在此?”
那个时候,他身边还站着一人。
那个人,有着青山烟岚般的气质,神色清幽,气韵非凡。
那一年的樊城街头,青色烟雨之中,高头大马之上,那个一脸温情的苏沫,成了司君一生的执念。
然后,那个一脸温情的人,和眼前的这张脸交叠又分开,分开又交叠,汇成了他记忆中的一双温情双眸。
“陛下……”
他呻 吟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耳边是肉体相撞的声音,非常淫靡。
苏沫脸上却没有一丝情动的神色,他只是顺着人类原始本能地欲望,一味地发泄。
司君伸出手,想要圈住他的脖子,奈何苏沫只一个眼神,便打消了他那点唯一的希冀。
然后在对方一阵狠狠的抽 动下,再次陷入了情 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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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江诀还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