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走过来,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道:“朕还在想你这么急着出去究竟是为了何事,原来是为了那个莽汉。”
“的确,将他撤职是朕下的旨意,但这处罚已经轻得不能再轻,若是按照军法,他人头都难保。”
“为夫如此做的用意,你可明白?”
江诀轻笑一声低头凑过去,一脸讨好地望着他,一副邀功讨赏的样子。
李然再如何想要否认,也只能一脸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江诀自然顺杆而上,凑近他耳边嘀咕了什么。
李然耳根一红,弯手给了他一肘子,恨恨说道:“你就不能安分一会?”
他这么一说,对方竟然很不要脸地回了一句“不能”,没有一定点的不好意思或是羞耻之意。
“我如此为你费尽心思,你都不给我奖励吗?”
“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对方给堵上了,如此吻了一阵,双双缓一口气,对方再次缠了上来。
他一边吻,一手托着李然的腰臀,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领口将他上衣的扣子一颗颗地解了开来。
他二人正当渐入佳境,不巧帐外有人来报,说史军医在帐外求见。
李然一惊,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江诀推开,拿起外衣闪进了内室。
江诀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暗自泄愤地咬了咬牙,沉声一喊,那位老军医便扛着药箱从帐外躬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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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将衣服整理好从内间出来时,史军医正在替江诀换药。
江诀见他出来了,笑着望了他一眼。
李然走过去,向这位老军医询问了一番,得到的答复大抵就是伤口已经结痂,稍稍碰水也没有关系,只要不长时间泡在水中。
如此看来,江诀这伤势恢复得倒比他预料中快了太多。
史军医走后,丁顺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江诀这人貌似天不怕地不怕,却惟独很怕喝药,江逸在这一点跟他像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