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月心内一激灵。
走神了。
上辈子的事……不能说。
“没,没什么。”
楚暮捏着掌心的手,眼神微微落寞。
他拿走了谢庭月的水杯。
谢庭月正口干,手伸过去:“不用续,这点就够了。”
楚暮将杯子带远:“不给。”
谢庭月:“别闹,给我。”
楚暮将杯子带的更远:“不给。”
谢庭月:……
幼不幼稚?
“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卷宗上带来的信息量和联想着实糟心,谢庭月没心情玩游戏,可看楚暮眉眼清锐,连脸上的笑都收了,似乎玩的十分认真:“你……”
“我平时因身体状况所限,‘求’之一字虽未曾说出口,但每行每动,其实一直在求人,偶尔——”楚暮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写满落寞,“偶尔,我也想尝一尝被人求的滋味。”
气氛骤然变的忧伤。
谢庭月怎么忍心伤害这样的楚暮?当即从善如流:“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