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心忡忡的,在梦里还一个劲地想著善後的事。半梦半醒之际,一度觉得自己被谁揽著,穴肉被肉根撑开,充血挺立的两粒乳珠又遭人反反复复地亵玩,不是微带恶意的捏住臌胀的肉粒,就是含在嘴里,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拨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怀昭一下子惊醒了,天还暗著,应雪堂背对著他,气息平稳。
顾怀昭只记得倒在应师兄身上的事,醒过来之後,看到两人分开睡著,以为自己没有失礼,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想站起来,可刚迈出一步,腿就直打摆子,好不容易站稳了,後面却热辣辣的疼。肉缝被彻底捅开过,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稍稍一动,就有一大股黏滑体液顺著大腿内侧淌了下来。顾怀昭脸上红得滴血,噙著泪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浊液。
他试探著去摸的时候,只觉得那里又热又肿,随著呼吸一张一张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发觉背後有两道目光热得灼人,回过头去看,见应师兄沈沈睡著,闭著双眼,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到溪水边草草洗了两下,把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了,这才吃力地走了回去,把师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长发绾好。
应雪堂直到这个时候才睫毛轻颤著睁开眼睛,顾怀昭脸上堆满了笑,没事人一样殷殷招呼著:“师兄!”
顾怀昭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也不知道昨晚哭著叫了多少声,好在应师兄一直低著头,没有横加质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滚烫的脸上使劲擦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笑著说:“师兄,我把人送回去了。昨晚的事,我向你发重誓,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应雪堂慢慢抬起头来,直视著顾怀昭。漆黑的眼珠子像滚烫的雪,冰凉的火焰,精光慑人,又傲得不屑於低头。
顾怀昭被他看得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笑道:“师兄就当没有发生过……”
应雪堂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半天才嘴角微翘著问:“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顾怀昭哪有他这样心思敏锐,闻言更是一个劲地指天立誓,也没想到若是真请了娼妓,加上顾怀昭、应雪堂,已经占了三人。
他看应雪堂笑了,只以为师兄伤心过度,都糊涂了,还不住劝著:“我知道应师兄想修天师道,只要奉道之心不改,这点蝇头小事算不上什麽。”
应雪堂垂下眼睫,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问了句:“你也想修天师道?”
顾怀昭怔了怔,想不透师兄缘何有此一问。他历经前世,自然记得应雪堂上一世是紫阳山主,无双君子,修天师道,断绝姻缘,一身剑术冠绝天下,不像自己,被早早逐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