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委员准备的节目也就是上去唱两首歌，不过大家倒是聊得开。

枕知竹默默地吃着瓜子。

“陈老师？”班主任惊讶的看着门口的陈水。

陈水笑着点点头：“我来找找枕知竹。”

“枕知竹陈水老师找你。”班主任叫了一声。

陈水点头致谢，枕知竹拍拍手上的瓜子屑走出教室。

“陈老师，您找我？”枕知竹不知道陈水找他做什么。

“嗯，要高考了，不要紧张。”陈水抬脚离开，枕知竹跟在后边。

走廊上泛白的灯让人有些眩晕，教室里学生的嬉笑声绵延不断的传入耳中。

“陈老师，我不紧张。”枕知竹笑了笑，他这都是第二次高考了。

“张允来了。”陈水靠在栏杆上，抽出一包烟。

枕知竹心里一惊，有些高兴：“他在哪儿？”

“枕头，我在这儿！”张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枕知竹回头望去，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裤，头发剪得短短的张允正在白光处朝他挥手。好像周遭的灯光和闹声都变得轻柔。

张允快步走过来，枕知竹撒开腿跑过去，一把撞进张允胸口，窜入鼻息的还是熟悉的味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张允闷声笑着。

枕知竹在他胸口摇摇头：“不，不晚，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