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日晚上,张允就送枕知竹到了学校,他们晚上要上晚自习,后天就高考。
离别前,张允拉着枕知竹的手吻了又吻。
“我等你。”张允依依不舍的盯着枕知竹。
枕知竹点点头:“嗯,等我。”
他的身影融进对面的教学楼里,张允才驱车离开。
到班里的时候,枕知竹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兴许是因为要毕业了的缘故,班里没人讲话,都埋头写着试题。
枕知竹坐下开始收拾东西,他这两天过得很“充实”害怕自己脑子里的东西被张允撞飞,连忙拿出笔记本看笔记。
张允那边刚上高速,他前几天一直在忙关于秦沫厍的事情。
原来秦沫厍喜欢的居然是枕知竹,他万万没想到。当时她逼着枕知竹吃下春|药多半是为了强|奸枕知竹,说来也是可笑。
张允越想越气,过去那么久还是觉得堵在心口这口气难以下咽。好在秦沫厍现在已经被抓,不知道后边法院怎么判决她。
回到重庆后,张允第二天便去看了秦沫厍。
她穿着囚服,俩人隔着玻璃对视,秦沫厍比往日憔悴许多,嘴唇泛白干裂,头发乱糟糟的,活脱脱一鸡窝兜,唇边还有睡觉时流出的唾沫印子。
张允拿起对讲电话,秦沫厍闭眼想了一会儿,用手从桌上抓起红色的听筒。
“你现在还来看我?”秦沫厍咳了咳嗓子,对着张允说。
“来看你笑话。”张允勾起嘴唇笑了起来,讽刺的看着秦沫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