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吴国国君没有在达城,一直呆在南埠。”赵轩迟疑一下,将它在达城郡府看到的情况告诉父亲。“公子明受伤后,是大将军楚朝辉把持内外。”
赵王眼睛微眯:“将君主当成摆设,使对郎把持朝政,这明公子早晚给吴国带来滔天大祸。”
“孩儿也是这么认为。”
赵轩和父亲相对一笑,强邻内乱是他们巴不得的事情。
郑钰铭甩手掌柜做了二十多天,就做不下去了。自己整天无所事事,楚朝辉却累得每天晚上倒头就睡,郑钰铭心疼。
“你不要这么早起来,再躺会。”楚朝辉本来轻手轻脚起床,不想他刚下地,郑钰铭也起身穿衣。
“我的伤好了大半,去书房批批文件总是可以。”郑钰铭身体内也已感觉不到不舒服,只要不太劳累,不会妨碍身体恢复。
“真的好得能办公务?”楚朝辉返身坐在床沿。
“昨天问过姜圭了,他说办半天公务没事。”郑钰铭动动自己左肩,那里伤口愈合得很好,伤口结的痂都已经脱落。
“办公务没事,是不是办私物也不要紧了?”楚朝辉凑近郑钰铭,抓住他的一只手就往自己腹部底下按。
“很想吗?”郑钰铭的手按处坚硬。
“你说呢?”楚朝辉呼吸加重,两人分别南北巡就分开半个月,到达城会合后,又因为郑钰铭的伤势,让楚朝辉继续当了二十多天和尚。两人前前后后已经将近四十天没有亲密过。现在郑钰铭一说自己恢复得可以去批文件,楚朝辉立马想起自己的性福。
楚朝辉这里情动,郑钰铭也是差不多,分离太久,欲望积累得太浓。欲望太强的结果就是忘记姜圭一月后才能房事的吩咐,在凉爽的清晨重温灵与欲的交融。
躺在床前的木头听到响动,竖起耳朵抬起头,发觉床上两人叠到了一起。木头眨巴着狗眼看了一会,又重新趴下闭目养神。木头这次之所以不管闲事,是因为木头认为主人这次没有吃亏,因为它的主人是骑在楚朝辉身上。
一个小时后,楚朝辉神清气爽离开卧室,觉得自己可以去书房办公的郑钰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下午姜圭来给郑钰铭把脉,盯着郑钰铭看了良久,直到郑钰铭脸红得快扛不住,才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郑钰铭,面无表情地吩咐郑钰铭悠着点使用,次数不要频繁。
晚上楚朝辉回来拿着瓷瓶研究了一会,突然大笑。姜圭送给郑钰铭的药不是自己制作的什么良药补药,而是吴国军队中对郎使用的助兴春药。其实这种春药取名助兴药很名不符实,这种药的主要作用不是助兴,是减少下位者后穴受伤。姜圭送郑钰铭这种药,是暗示郑钰铭可以开禁欲,只不过要节制。
能够恢复深沉次交流,让楚朝辉很欣喜,虽然交流得控制次数、时间、和力道。不过这种美好日子不长,七月中旬,郑钰铭遇刺一个月后,楚朝辉再次离开郑钰铭身边,带领蔚山五千兵马乘坐三千料旗舰船北上小海湾。吴国的军队已经在唐国边境集结完毕,军队所需的粮草辎重已经运输到位,楚朝辉必须亲临前线指挥大军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