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了车,小夜风一吹,罗葑原本就微醺的酒意瞬间上头,脑子晕晕乎乎什么都思考不了,脚下也是一个踉跄,但还没等他摔倒,就感觉自己的腰被男人搂住了:“你没事吧?”
罗葑摆摆手:“没事。”
等他把牙刷戳到袋鼠鼻子上的时候,他才明白岂止是有事,简直是有事大发了。
没想到酸酸甜甜果汁一样的鸡尾酒,后劲儿竟然这么大。
他对着镜子里的绿袋鼠沉默了两秒,又试了一次,牙刷精准地戳到了面具上。
罗葑:“……”
“我来吧,”谢燎原简直要被他的小手窝萌死了,喉咙里闷笑了一声,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拿过他手中的牙刷,“啊——张嘴。”
罗葑认命地张开嘴。
谢燎原握着牙刷柄,左刷刷、右刷刷,前刷刷、后刷刷,刷得干干净净,又喂着他漱了几遍口。
“刷完了,洗脸吗?”
罗葑立刻用双手捂住面具,警惕地看着他:“不洗。”
“好好好,不洗不洗,”谢燎原拧了条毛巾,把他下巴上沾的牙膏沫擦了,又拿过的他好看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擦了干净,“衣服呢?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罗葑是很想自己脱的。但他两辈子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实在有些兴奋过头,再加上醉酒,手抖得很凶。在试了两次都没握住拉链头之后,认命地放弃了。
拉链刚拉开,谢燎原就感觉到什么,从他肚子上的大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这是什么?”
罗葑:“……”耳根烧起来了。
谢燎原:“……”忍不住磨了磨牙。
他还以为对方和他一样,是感觉聊得投契,才临时起意419,搞半天,人本来就是来舞会上钓男人的。